快,真当难得,唉!只可惜了那些丹药!”
铃儿也道:“对啊!闵哥哥,我们千辛万苦才练出来的丹药就这样没了,该如何是好呢?”铃儿话犹未毕,却见得闵子骞脸上一抹笑意,不禁嗔道:“我跟你讲正经的呢?你还笑!”
只见闵子骞不疾不徐的自怀中取出一丹瓶微微笑道:“你瞧!这是什么?”铃儿望眼一瞧,这可不是她交与闵子骞的解毒丹吗?一时讷然竟是说不出话来。
成秋讶道:“偷天换日?你把丹瓶掉包了?但你撒出去的药丸是哪来的呢?”
闵子骞笑道:“是什么那就要问一问王安通王大人了,丹药是从他怀里借来的,至于吃了会拉还是会吐,就要看王大人的良心了。”
成秋和铃儿二人一听皆晓,原来闵子骞先藉与成秋对话布下局来,在众人心中留个因头儿,再出其不意偷袭王安通,趁机摸走他怀内之物,他无影鬼手动作极快,探囊取物妙手空空实是小事一件,接着再以真的丹药让自己与成秋接服下,已坚众人之心,最后再捏破假丹瓶往毒水之处洒去,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众人岂能细思,竟是着了闵子骞的道了。
而此时大厅之上,几个幸运抢到丹药之人正聚集一处,并肩齐抗其余诸人,其中一人手中犹剩半枚丹药,正犹豫间,一人突喊道:“不对啊!这药怎么看起来像是大师兄的七虫丹呢?唉哟!我的肚子!”说完径自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王安通听完登时一凛,一摸怀中,果然丹瓶早已不翼而飞,大厅之上只见得众人滚成一片,几个不小心沾到毒水之人,登时皮开肉绽,放声哀号不已。王安通怒气已极,竟是接连为竖子所欺,连哼数声,径自拂袖而去。
这一日唐家村的外头农人依旧田耕,樵夫砍柴,牧童放着牛儿吃草,情景一如往昔,只是谁也不知大厅里头已是天翻地覆乱成一片了。
日影微西,村外却见得数条人影缓缓往这唐门总坛唐家村而来,风雨江湖,又是另一番飘摇。
“子骞哥哥,救我!”仙儿自恶梦中陡然惊醒,望了一下窗外,早已是夜半时分,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湿透,她眉头微蹙,正想换下贴身的衣衫,心神突然一动,方惊觉身旁有人,不禁惊呼出声。
月光自窗隙间洒进,映得一室幽微朦胧,光影之间,仙儿依稀认得此人的轮廓像是韩天,但比之韩天又显得瘦些。
她轻呼道:“你,你是谁?”
那人只是冷冷的盯着她看,片刻后迳将手中一袭衣衫掷予她,缓缓说道:“换上了,跟我走。”声音中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
仙儿虽不知晓此人来历,竟却彷若被催眠般不自禁的换了衣衫,迳向那人走去,近至尺许处,霎时脑中一片清明,惊觉之下脚步虽飒然止住,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倒。那人见仙儿跌倒朝自己靠来,一手迅即扶住她腰际,二人脸颊相近只在寸许之间,仙儿陡见一张覆着面罩的脸孔贴将来,那人的鼻息拂过面颊,让人一阵酥麻,惊吓之余张口便欲呼叫。
那人冷冷道:“想离开这儿就别叫。”手径自放开她腰际。
仙儿慌忙问道:“你是谁?想做什么?”
那人轻轻揭下脸上面罩,露出底下的脸孔,仙儿讶然道:“韩天?”,继而摇头道:“不,不对,你不是韩天”
那人淡然道:“我是韩青,想离开这里就要趁现在,再慢你就走不了了。”仙儿微一思索便顿脚道:“好,我跟你走!”
韩青微微一笑再不言语,转身拉住仙儿的手,便往窗户外窜去,只一个提纵便已上了屋顶。
仙儿见得韩青轻功如此之俊,忍不住“咦”了一声,以年纪而言,这韩青年纪应该也大不了自己几岁,竟然有如此轻身功夫,生平所见,也唯有闵子骞有此等功夫而已!想到闵子骞,内心深处不由得悸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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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知他和铃儿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