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妻子报仇,岂料这图竟在半途中为人所盗,那真是天意了,所以后来才会起意,直接找人假扮赵构,来行那伐金之计了。”
“我从成秋处知你是个汉子,对铃儿又是一片真心,我今天有事要托付给你”
闵子骞听得唐霜青这一番话语,不禁黯然道:“前辈请说,但叫能力所及,自当尽力而为”
唐霜青道:“我唐门掌门一向是传子不传徒,我将唐门掌门之位正式传给铃儿,就由成秋辅佐她。”说罢便自手指取下一玄铁指环,轻轻套在铃儿手指上,接着又道:“你要答应我一辈子好好的照顾铃儿。我走了。”说完唐霜青转身正欲离开时,只听得一声叫唤“外公,别走!”正是铃儿所唤。
原来铃儿早已醒转,听的唐霜青和闵子骞的话,便自倾听,铃儿此时怔怔的流下泪来,对唐霜青道:“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怎么就要走了。”
唐霜青爱怜的轻抚了铃儿的头发道:“孩子,天下岂有不散的宴席,我相信你以后会幸福的。”
随即附耳在铃儿耳旁轻声道:“你那金铃之内,藏有这世上仅存的最后一颗朱雀丹,这事只有你知晓了,你且记得。”说完便毅然转身离去。
闵子骞道:“前辈此行是否向北而去?”
只见的唐霜青一拂袖即出了房门,声音传来:“小子不坏,够资格做我的孙女婿。”
铃儿撑起身体急问闵子骞:“外公他要去哪里呢?”
闵子骞轻轻说道:“他去北方金国了结一件陈年旧怨了。”他听得唐霜青语气已知他乃抱着必死的决心前往。
铃儿红了眼眶道:“那他还会再回来吗?”
闵子骞长叹一声道:“明天的事谁知道呢?”
“你外公既已把这唐门掌门之位传与你,我们应该回玉京城去找回你诸位师兄姊。”
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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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答道:“这事情如此重大,我怎么做得来呢?”
“我瞧你外公做事深思熟虑,岂是轻易托付于人的,他会如此打算,必有其道理。”闵子骞道:“再说你还有我可以商量呀!”
铃儿听得闵子骞此言,心里才放下了大石头,兀自沉沉的睡去了。
闵子骞细思唐霜青此举是何用意,是否因在皇宫的图谋失败,再加上突然间以为早已不在人世的亲人现身,而导致他做此一决定吗?虽然他说唐门掌门向来内传,但匆促间交付铃儿此重责也未免奇怪,更令人好奇的是唐霜青指定由成秋来辅佐铃儿,而非由大师兄王安通,其中必有深意。蓦地突然一个名字从脑海里跳了出来,血手修罗。
剎那间闵子骞明白了唐霜青的用心,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开唐门和血手修罗间的恩怨,铃儿是最适合的人选,成秋则是最适合居中牵线之人,这一切早已在唐霜青的算计之内。闵子骞不得不佩服这位一方之主的深谋远虑。
翌日,二人便往玉京城而来。
那官府受得皇命追捕唐门众人,但唐门众人身分本就隐密,众捕快见的此事不易办理,便寻老法子抓了一批不相干之地痞交差。在官官相护下,向上回报只余主谋成秋未归案,在各驿站市集张贴海榜公文便算了事。
待闵子骞和铃儿回到玉京城后,已不见昔日风头上之气氛,玉京城彷若无事一般。
闵子骞心里盘算着,玉京城里人海茫茫,唐门子弟他只识的成秋和易行之等寥寥数人,要到那儿去找寻可就是个大问题了。思及此处,不禁有了无处下手的感觉。
思量多时,突的想起雷翊和仙儿,这一路上为着铃儿的伤势烦恼,竟忘了去探视二人的情况,回想起当天在黄山派遇劫时,也未发现二人的下落,想到这里,不禁担忧起来。
闵子骞信步走到大街之上,茫然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做。忽听得背后有人轻声唤道“是闵大侠吗?”闵子骞一愣下回头看得是一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