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儿见得众人散去,兀自在一旁生气,向闵子骞怒道:“那群人明明是恶霸,你还向着他们,我真是错看你了。”说完便欲离去。
只铃儿心知闵子骞必有深意,随即拉住赵芸儿道:“姊姊,先别急,我们先听听大哥怎么说。”
闵子骞面对这个直爽的公主不禁多了分敬意,她虽在深宫之中长大,却不失纯真和正义感,虽然做事莽撞,但却直接的可爱,跟铃儿以前倒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铃儿和他行走江湖后,虽然依旧冲动,做事却已较能细思,以此观之,也许赵芸儿和他们一起行走江湖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心思立即回到当下,见得四面群众均已散去时,才慢条斯理的对二人道:“别急,且看我变个小把戏。”说完即伸指解了那男孩的穴道。
那男孩方一醒转,见四周人潮均已散去,正迷糊间,突然“啊!”的一声,忙自怀中掏摸,找寻那玉镯,却发现早已不知去向,双眼一红便欲掉泪,只见闵子骞不慌不忙的自袖中取出一玉镯来,轻声道:“你在找这个吗?”
那少年看得大喜,伸手便要来取,闵子骞已先一步将手镯塞入他手中,'道:“好好守住了,别再丢了。”那少年愣了一下,竟是'说不出话来。
铃儿等人看得大奇,方才明明看见闵子骞将玉镯交给那领头之人,怎么又出现了。众人均看着闵子骞,待听他说。闵子骞只微微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他一定是没拿好,不小心又掉回我手里了。”
原来闵子骞方才虽把玉镯交回,但趁那人略一分神时,随即以无影鬼手将其摸了回来,他的袖子宽大,遮住了众人的视线,再加上此时他鬼手功夫以练至炉火纯青之地,自对方身上摸回这玉镯,实是小事一件。
赵芸儿见他言语不尽不实,正要再追问,铃儿已笑着阻止她,赵芸儿见得那少年欢喜的模样,便也不再多言。
此时,那少年已回过神来,迳向铃儿俩走来,突然下跪道:“谢谢二位姊姊刚才相救。”众人听的这少年竟然会说汉语,均是吓了一跳,赵芸儿奇道:“你竟会说汉语,是谁教你的。”
那少年道:“我本来就是汉人,自北方陷于金朝后,爹娘就带着我来到此地,经商为生,但在此处,常受此地土豪恶霸欺凌,不久之前家财复又被哈塔尔派人强行抢去,以致爹娘忧愤而亡,其他东西他抢去也就罢了,唯有这只玉镯却是我娘之物,我说什么也要拿回来。”
赵芸儿听了勃然大怒道:“这哈塔尔太可恶了,我去找他,叫他把财产还给你。”
闵子骞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位公主真是天真的可以,如今天在大宋国境,她自有权势主持公道,但在这大漠之处,他们能保得明日平安与否都尚未可知,遑论要替这少年出头了,更何况弱肉强食,各地皆有,即便大宋国内,亦多有所在,只是这一节就先别对赵芸儿说了。
闵子骞接问道:“你姓名如何称呼?”
“我爹姓岳,帮我取名承佑。”闵子骞听了心头猛然一紧,他虽不认识少年,但有种感觉告诉他,这少年以后的命运和他是紧密相连的。
当下便对少年说道:“那哈塔尔的手下在众人面前收下了玉镯,回去发现不见了必然会到处找寻,甚至再来寻你晦气,你还是赶快离开此地吧。”
那少年眼眶一红低声道:“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里呢?”
赵芸儿见这少年岳承佑状甚可怜,便道:“你就跟着我们回大宋去吧!”闵子骞听了一愣,欲阻止已来不及,那少年喜形于色,直向众人道谢。只闵子骞心里叹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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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的麻烦还不够多吗?这公主还要来加油添灶,但看那少年欢喜的模样,也不便拂逆其意,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蒙人因游牧而时常迁移,多以营帐为居所,即便是兀赤在可敦城的住处,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