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城皇宫占地方原九里,环绕着凤凰山,在皇城之内,兴建殿、堂、楼、阁,气势宏伟。射城门一十三座,城外有护城河。闵子骞正是从保安门进得宫内。
刚上得屋顶,极目一望,心里暗暗叫苦,眼下尽是楼阁连天,一眼望去不知有几百间,即便白日要在这茫茫楼海中寻人都有困难,更遑论夜色如漆,天上只落得几点残星,正迟疑间,忽听得一对侍卫走过。
一人道:“你瞧这回这几个杂毛老道练的金丹,成也不成?别像上回的丹药,听说让服侍皇上的公公连拉了好几天的肚子呢?”
另一侍卫道:“老五,你可别多话,上头可是下了严令不许提这事的,一个不好被旁人听了,咱哥俩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为首的侍卫发觉自己失言,尴尬的干笑了二声说道:“哈哈,这里除了咱哥俩外还能有谁呢?”
闵子骞心念一动,正好琢磨在这二人身上来找对路头。
当下使出太乙道长所授心法,藏力于足,悄然飘下,竟是落地无声。蓦然出指疾点二侍卫后背灵台穴,二侍卫正谈的高兴,岂料得后面有人暗袭,连声闷哼也无,便自软瘫坐倒在地。
闵子骞随手抽出二人的佩刀低声道:“要烦劳你们其中一人帮我带个路,另一位就只好委屈点,去跟阎王爷报个讯了”说罢自将刀子往二人脖子上一架,只二人手足不得动弹,口不能言,却是神智清楚,见着刀子架上颈子,只惊得冷汗涔涔流下。
敏子骞续道:“哪位愿意带路的,就请眨个眼吧!”
二侍卫听得此言,对望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死命眨眼,生怕一个失神,那去阎王跟前去报讯的头衔便落到自己身上,闵子骞忍住笑意道:“好了,报讯的就是你了,说完一手指向那被称为老五之人,一手抡起佩刀一个翻转,以刀背往他脖子虚砍一刀,那侍卫哪里知晓,只惊的双眼一直,刀未及身,竟是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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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个侍卫见状也自惊骇,生怕这眼前的煞星突然改变主意,只是拚命的眨眼。闵子骞道:“够了!”径自除下那老五的外衫束袍套在身上,对那侍卫道:“敢耍什么花招,那就是你的榜样。”说罢提起单刀向那侍卫一劈,一束头发飘然而落。
闵子骞准备已毕,随手在那侍卫身上一拍,已自解开了穴道,微笑道:“走吧!去那群道长们炼丹之处。”
那侍卫命悬人手上,哪敢作怪,他在官场多年,深知嚷嚷起来,惊动了上头,即使擒得刺客,功劳也是上头领去,如果出了乱子,随便安自己一个与匪同谋的罪名,这条老命算是去了。
计议如此,那侍卫便大着胆子向闵子骞道:“大爷,我等也是奉旨办事,身不由己,是不哪位道长是您至交,您跟我说一声,我来打点打点。”
闵子骞微微一笑道:“不必多言,你只管带路便是了!”说完迳在他肩头一拍,一股劲力透肩而入,只拍得那侍卫全身一阵痠麻,再也不敢吭气。”
那侍卫领得闵子骞来到丹房,门口的守卫伸手一拦道:“老吴,这位兄弟面生的紧啊!咱怎么没见过,令牌呢?”
闵子骞走向前笑道:“我是富统领的底下当差的,令牌在此。”说罢伸手疾点那守卫胸口,那守卫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便即软倒。
接着对那姓吴的侍卫言道:“方才他可是看着你带我来的,如果嚷嚷起来,对你可没什么好处,我来见个朋友,说二句话便走,接下来你看着办吧!”
那姓吴的侍卫苦笑道:“大爷,我现在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您快去快回,我在门口替您守着便是!”说罢便将那瘫倒的守卫径自拖到花丛之后。
那炼丹之处并不甚大,闵子骞推门而入,只见得几个童子正拚命的搧旺火炉,加柴添火,火炉上放置一黄澄澄的丹鼎,另有二名童子正持着长木勺来回的搅拌,药气从鼎中浓浓的散出,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