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地痞见是一个弱冠少年出来答话,更是哈哈大笑,其中一人便道:“兔儿娘的,你大爷我在此地掉了二两银子,肯定是你们捡了去的,我要来搜上一搜。”说罢向闵家娘子处望了一眼,神情猥亵已极。
闵子骞心下有气却不发作,微微一笑道:“那便请大爷上来搜上一搜。”更向前踏上一步。
那地痞见此模样心下大乐,更不稍待二只手直往闵子骞身上摸来,嘴里嚷嚷着:“我可得仔细搜搜看了!”
手刚触及衣衫,那地痞忽觉眼前一黑,眼冒金星,只见一只拳头,正大喇喇地跨在自己鼻梁之上,眼泪鼻血不自觉地涌出。
那地痞大惊失色,惶忙奔回,脚步踉跄之余还跌了几个跟斗,其他流氓见状大怒更道:“好呀,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教你瞧瞧大爷的厉害!”几个人一起急奔而至,其中一人便往官振飞处抡拳便打,只见官振飞微一伸手往那汉子肩头一拨一带,那汉子便如急转陀螺般的兀自旋转,官振飞衣袖拂出,那汉子便往闵子骞处急转而去。
此时闵子骞展开五行迷踪步在众地痞间穿来错去,不时东抓一把,西摸一下,向众地痞调笑道:“大爷,这可怎么颠倒过来使了呢?”
一地痞见状不对,急喊道:“这小子身体灵活,我先去宰了那个女娃儿!”说罢竟往官小仙处奔去,哪知他快,闵子骞更快,一个箭步自后追及,一拳打在那地痞腰眼之上,那地痞只唉呦一声全身猛然一颤,竟自软瘫在地。
原来闵子骞恨他无礼,这一拳用上了十分力道,登时打得这地痞半死不活,其他流氓见状发一声喊一起扑了过来,只见得一派市井流氓打架用的招数全使了出来,各个张牙舞爪,唾沫石块全用上了,只见闵子骞一派轻松,脚法玄奇,在缝隙中切来转去,众地痞竟是连一片衣衫也没带着。
此时官振飞喊道:“骞儿,够了,叫这几个家伙以后不敢再欺压良民即可。”
闵子骞闻言,足上使力猛然停下,众汉子奔得久了早已气喘连连,未待闵子骞出手,一个个便自软趴在地。
那领头的地痞见机极快,虽仍气喘吁吁,却早已跪下讨饶,打输了便装龟儿子原是这群地痞的拿手好戏,其他地痞纷沓仿效,一时间阿谀声四起,闵子骞顷刻间由兔儿爷升格成公子爷,连那兀自摀着鼻子的地痞也含糊的上前献谄示媚。
官振飞转头向闵子骞道:“骞儿记了,世间尽多这等欺善怕恶之人,你以后行事,切勿为此所惑。”说罢伸手向旁斜塌的木梁一抓,竟自在这梁上抓出一个窟窿,大喝一声:“再要为非作歹,这梁便是你等的榜样!”
众地痞哪见过这等声势,一行人“哇”的一声,连滚带爬的,扶着受伤的同伴,霎时间逃得干干净净。
官振飞眼见闵子骞眼中艳羡神情已然明了,便正色道:“非是我不传你鹰爪功,而是修练此功予你修习剑法有碍,你父乃黄山派高第,你自当传承黄山派剑法。”
闵子骞闻言脸色一赧:“多谢老爷子教诲,小子知错了!”
官振飞又道:“天下武功原本殊途而同归,只有功力高下,没有招式优劣,只要练到极致均可以卓然成家,我鹰爪门功夫以外家硬功刚猛见长,黄山派剑法却是以内功为本,练得是轻巧灵动,道不相同,入手之际,自当慎思。”
闵子骞听罢心中恍然大悟,到此闵子骞方知官振飞之用心。不由得眼眶一红,虽与官振飞无师徒之名,心中却早已视他为师了。
一行人回得客栈,官小仙听得外面热闹,便自央求官振飞带她去瞧瞧,官振飞道:“不成,爷爷还有要事要办,不然让子骞陪你去看看。”
二人毕竟少年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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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久历沧桑仍尚有玩心,听得官振飞应允均大喜,结伴来到通江大街上,走看市集摊贩,画舫花街,往来行人如织,一派热闹景象,与同姚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