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一损俱损,咱们皆是和小总管有挂连的,小总管失了势,咱们能得个什么好?倒不如自立出来,说不定倒有一番出息。”又道:“再者,小总管为人,咱们大家也都清楚,那是个有能为,立得住的。若把他换成岳堡主他那大儿子,我就宁可留在长生堡里,为什么?那就不是个能打头的料,池公子你说是不是?”
她说得这等透彻干脆,池微一时倒也无言,桑挽这时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三娘子,你说这话,不是因着当时少堡主不肯见你,所以记仇吧。”
李三娘也不否认,笑吟吟地道:“要说我不记仇,我也不认;要说那少堡主能担得起事儿,桑头领也不能认吧?”
桑挽想了一想,居然认真答道:“论到少堡主为人,自是不差,论说其他资质,未免就逊色了些。”
李三娘笑道:“就是这话。岳堡主嘛,自是了不起的,但岳堡主年纪也不轻了,难道他还能千秋万岁不成?到时那少堡主接这个位置,长生堡还不定是个什么样子呢,说不定另有一番天地也未可知。”她这话说得隐晦,内里的意思几人却都听出来,李三娘说的是将来岳海灯继位之后,林皆醉便有取而代之的可能。
花谢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是常年在欢场里打转的人,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不由道:“三娘子,你可真是敢想。”
李三娘灿然一笑,“总要赌上一把。”她看向花谢,笑道:“我看花舵主的意思,好似不甚乐意?”
这些人中,唯有花谢与林皆醉的关系相对最浅,花谢见她直接点出自己名字,连忙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万事还要从长计议。”
李三娘笑道:“是要从长计议啊,不然我请诸位来做什么?”
池微听了这半晌,倒也看出了现下的形势,他与林皆醉相识最久,又感于先前手令之事,心里是很愿意为林皆醉寻个出路的,这李三娘的意见乍一听令人震惊,细思之下,却也未曾不是一条路子,但有一点却不得不虑。
他问道:“三娘子,你可曾考虑过,若长生堡主得知此事,将会如何?”
李三娘道:“不是还有天之涯嘛,那才是首要大敌,长生堡主未必顾得上咱们。”
池微却知未必,林皆醉真若与长生堡决裂,以岳天鸣的性情,必然冲冲大怒。这李三娘虽然敢想敢为,但虑事上面,到底是逊了一筹。就在这个时候,桑挽却开了口,他说话的速度依然不快,声音也并不高,但话一出口,众人皆是凝神细听。
他道:“要真是自立,也并不是没有出路。”他顿了一顿,道:“我们的出路,在水上。”
花谢诧异道:“水上?”
桑挽道:“不错,正是水上。现下江湖中的势力,最大的两股便是长生堡与天之涯,但无论是哪一个,对水上的掌控都嫌薄弱。我听说,早先长生堡派小总管去天罡水寨的时候,还头疼过水战人手之事,可见长生堡这方面的人手也是不足的。至于天之涯,大本营原在北疆,更不擅水战。我们这边却不一样,无论是三娘子还是花舵主,所长者都在水上。若能将寒江一脉握在手里,我们人数虽少,在江湖上亦有一争之力。”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道:“这还只是初步,等到日后,京城有锦江,西域有红牙河,这些地方若尽入掌握,更有可为。再者,水上又有一桩好处,寒江上便有入海口,将来若做海上的贸易,收入极是可观。别说养活咱们这些人,再翻上几倍,也不必愁。”
几人听着他的说话,越听越是惊讶,越听越是叹服,李三娘还有些一时冲动的意思,到了桑挽这里,竟是深思熟虑,把日后的路子都想清楚了!李三娘第一个笑道:“桑头领说的好啊!就是这样!”
桑挽点了点头,道:“三娘子客气。”想了想又道:“雷霆我带的日子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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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能带过来一半左右罢。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