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池微道:“这是……”他说了两个字,忽然住了口,池海却道:“这不是圆月的吗?”
池圆月听了忙道:“这不是我的,我的还在箱子里。”
池木忽道:“拿来我看。”
林皆醉便把白玉钗递了过去,池木仔细一看,道:“这是我手里那支钗。”
众人皆惊,池海就问道:“大伯,怎的你手里也有一支?”池木拿着钗道:“这钗原本就是一对,森弟一支,后来给了圆月;我手里一支,原想留着给儿子娶媳妇的……”说着流下泪来,又诧异道:“这钗怎的会在这里?”
林皆醉问道:“池老丈,您怎知这钗是您的呢?”
池木便拿着钗头给他看,“你看,我这个,眼睛是用蓝宝石镶的,森弟那个却是用红宝石镶的。”
然而池木手中的钗,又怎会出现在池森的尸身旁边?
此事有许多疑点,一时也理不分明,然而池森的尸体毕竟还是要先搬进去的。待到检查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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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时候,却又发现一件怪事,池森的身上竟没有任何伤痕,那他又是如何去世的?
天色已晚,道路不便,便是定棺材,办丧事,这时也全来不及,池家人安置了池森的尸体,痛哭了一阵,也只得各自先去休息。
池木擦着眼泪道:“实没想到遇到这种事,两位公子,老朽有一事相求。”
他先前对姜林二人虽然招待热情,却也没有这般客气,姜白虹便道:“您何必这样说,我们白吃了一顿饭,总要有所回报。”
池木听了,眼中露出欢喜的神色,道:“也不是什么难为的事,只是家中现在遇到这样的惨事,老朽年迈无能,两位公子都是有见识的人,能不能请你们在这里多住几晚?”
姜白虹听了,就想一口答应,但还是先转头看向林皆醉,见后者微微点了下头,他便笑道:“自然可以。”
池木连连拱手,“多谢,多谢!”又道:“贵客登门,原应好好招待,只是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屋舍,不然二位就住在老朽的屋里……”他话说到这里,林皆醉却客客气气地道:“池老丈是长辈,如何使得。不如我们便住在令公子的屋中吧。”
池木想了一想,也便同意。
池微听了这安排,并无异议,便领姜林二人来到自己的住处。原来这屋子就在池木房间隔壁,布置得也还齐整,里面搭了一领火炕,睡三个人也足够了。
池微忙着招呼两人,他生得清秀,言辞又有礼,姜白虹对他颇具好感,问道:“你是这家人收养的?”池微垂着头,道了一声是。姜白虹笑道:“这有什么,我也是养子。”
池微倒没想到这个明丽少年与他是一般身份,倒有些惊讶,姜白虹复又笑道:“你也不必管旁人说什么,你养父对你好就是了,有句话说得好,生恩不如养恩,你总听过?”
池微点一点头,神色虽然仍是郁郁,目光中却多少有些释然,道:“是,多谢姜公子。”
这屋子不大,火又烧得旺,三人说了这几句话,姜白虹便扯开外衣,“这里还真热。”池微为人细致,道:“你们是南方人不习惯火炕,半夜只怕口干,我打盆水拿进来。”这也是北方常见的做法,水汽蒸腾,屋中便不会那般干燥。
眼见着池微出去了,姜白虹便向林皆醉道:“阿醉,这件事可真怪。”
林皆醉思量着道:“是,这家人可真怪。”
他二人说的话只有两字之差,但意思却颇为不同,姜白虹对林皆醉何等了解,便道:“可不是,只说第一件,那池老丈怎么看出我武功的?”
林皆醉微笑道:“你先前舞剑,雪地上自然留下痕迹。”
姜白虹惊讶道:“这都能看得出我剑法多高?我还以为只有义父他们能看出来呢,这池老丈别看住在山里,眼力不错啊。”
林皆醉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