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兵突然发难血洗王府,其余旁观的护卫都反应迟缓了,此刻才从各方冲来,想以人数的优势压倒对方。
哪知狼兵行动迅捷又一致,将第一伙护卫击溃之后,脚下不停又冲向西面,绕击另一伙敌人。
那西面的护卫本来也有四、五十人,与狼兵对抗未必崩溃于一时,但他们看见杀得性起的獞人战士,一个个口中咬着木符,神容犹如山林猛兽,心里先自慌了,有人就回身逃跑,一下子变成全体溃退!
同时有十几个拿到了长刀的高大狼兵,极有默契地走向竹棚边缘,合力砍击两条支撑的木柱。他们惯于在山野砍树开路,合力挥刀之间,两根木柱很快就变得像危立的枯树,狼兵再伸腿端击,一根木柱顿时断裂,倾斜的竹棚重量也连带把一条受损的木柱压断了!
狼兵及时走离了竹棚,只见那大竹棚半边崩溃,竹枝与木头四散,那庭院内满布障碍物,成了狼兵的掩护。
有一支北面的王府护卫冲过来想袭击狼兵,但有三十几个狼兵已然捡起散在地上的长竹,当作平日惯使的矛枪朝这伙护卫投掷过去。一时竹枝如雨飞射。在这獞人自小学会的狩猎投枪下,那群护卫惊惶呼叫走避,有几个被又劲又沉重的竹枝击中,登时骨头断裂。
练飞虹领着狼兵,借助崩塌的竹棚为掩护,与王府护卫对峙,护卫被连续杀败三、四次,也不敢再冒进,只远远戒备着,心想只好等更多同僚听闻战斗的声音到来支持。
果然不久就有一伙人从北面那头到来。王府护卫引颈张望,却见来者不是别的,正是去了饮宴的那几名狼兵。其中一个长着一头乱生短发、身材魁壮的獞人,双手之间还抓着个人,一看赫然就是王爷身边的智囊李君元。
不要动手!不要动手!”李君元被圆性一手扳着肩,一手抓着头顶,感觉就像头颈被置于一把随时都要夹紧的大铁钳之中,惊恐得背项都是冷汗,看见前头有王府护卫想冲上前来,不停地挥手呼叫:“让开!所有人都让
(本章未完,请翻页)
开!”
在他们后面还跟着一大群护卫,李士实也由数名王府拳士抬着跟随。他们一直焦急地追上来,但却投鼠忌器,没有半点办法。
越郎、侬昆和几名狼兵各握着猎刀,护送圆性及李君元前行,穿过丛丛的王府护卫,终于也与练飞虹及狼兵大队会合。
练飞虹看看李君元的样子,不禁笑起来。
“邢兄他们呢?”圆性问。
练飞虹收起笑容,再次远眺那哨音传来的方向。“会回来的。”练飞虹说:“现在只能相信他们。”
守着关卡那八个王府护卫,有一种像在作梦的感觉。
他们从没有见过,有人能够飞跃得这么快。
而且正朝着他们。
当他们来得及生起“要向这敌人迎击”的念头时,邢猎的旋飞身影已经近在眼前。
就像当你看见浪潮卷来时,已经赶不及躲过。
邢猎全身在空中旋转了大半圈,用尽那跳跃之势。
他手中的腰刀刃锋,在挥击半途突然消失,好像已经从实体转化为无形的能量。高速的刀锋过处,连续二人身体被斩裂!
那腰刀斩过两人身躯,竟似没半点停滞,邢猎的身体仍然继续旋转,顺势把左手猎刀挥出,又斩开另一人的胸膛!
这时邢猎的去势才衰减,但他仍用最后的力量再转了半圈,腰刀在离心力消退之前一剎那脱手,刀刃直线飞出,没入第四人的大腿!
然后邢猎才半跪着地。
一记“浪花斩铁势”,连续杀伤四人。
这个变种的“斩铁势”,不将劲力贯注于单单一刀,而分散在几招连击之下,威力虽然较逊,但却可用于以寡敌众的状况下,是这两年来邢猎的新创方式。
而刚才他在奔跑后一记小跳步,瞬间就接上“浪花斩铁势”起手式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