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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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佟晶冷笑:“就在夜里偷走他的乌纱官帽,还在他枕底留下一张纸条,请他把买卖‘仿仙散’赚来的银两全都掏出来,赔还那些被这毒药所害的家属,另外再罚个五万两,要他用来施米赠药。”
盗取乌纱,含意自然是说:如若不从,下次拿走的就是那颗顶戴乌纱的人头。
群豪一听皆耸然。一般武林中人除了匡扶地方治安之外,少有涉足官府之事;尤其名门正派,与官吏通常都交好,互不干犯。“破门六剑”如此跟官府敌对,对方还要是知府大官,实在甚少听闻。
可是阮韶雄回心一想,这六人既然自称“破门”,也就没有什么门派的羁绊,行事无牵无挂,作出这等暴举也不足为奇。
“‘仿仙散’害人无数,我们这么惩罚吕炳季,已算是很宽容。”闫胜解释:“只因我们查知,这干贪官所以参与这么丧心病狂的勾当,背后有更大的势力指挥,他们或许多少有些逼不得已。却想不到这姓吕的竟鼓动各位武林同道来向我们挑衅,必然另有计策。”
阮韶雄越听脸色越是青白,急问:“闫少侠,那吕知府……想干什么呢?……”
“他最希望的自然是借各位之手,除掉我们‘破门六剑’。”闫胜说:“即使胜负不如他预期,这一战也可牵制我们,让他借机做其他的事情。至于是什么我们仍未知道。”
闫胜虽未明说,但此际“破门六剑”只得他与佟晶二人来了,其他人定已去了对付吕炳季。
阮韶雄只感万分羞惭。闫胜说的这些事情虽然无甚凭据,但他既以“雌雄龙虎剑”力压群豪,实在再没什么必要编一大串谎话骗他们这干败将,看来所说与事实相去不远。是次阮氏无极门的精锐弟子尽出,他又呼召了许多武林同道来助拳,原来是被奸官利用,这耻辱相比给一个十几岁少女击败还要深重。
沈丰知道真相后也是又羞又怒,猛喝一声伸手挥向街边墙壁,那乌铁爪将贴在上面的声讨状连同一大片泥灰都抓出来,在雨中破碎四散。
“这胡言乱语的东西……实是那姓胡的手下所写。”沈丰低着头向佟晶说:“刚才沈某一时戏言,姑娘恕罪。沈某保证,明日天亮前,不管城里城外,这东西都会给撕个精光,一张不留。”
佟晶本来讨厌这巨禽门好手,但此刻他如此诚恳道歉,倒又教她有点不好意思,只是无言点了点头。
这时闫胜再次瞧着庞天顺。
“阁下是湘龙派的剑士吧?”闫胜说。阮韶雄等人为了引“破门六剑”出头决战,除了贴那官府发出的声讨状,这七、八天以来还派门人弟子口耳传扬挑衅,他们自然也透露了参战的门派名字以壮声势。“我看你并不是受那吕知府瞒骗才来的吧?”
庞天顺又再现出那不羁的表情,略有点尴尬地搔了搔脸颊,接着点点头。
“我本来就不太相信官府说的那一套……”
“庞兄既然早就生疑,何以又不早说呢?”沈丰带着埋怨的语气问。
庞天顺苦笑:“我是最迟来的一个,当时你们集结在阮府,已经磨拳擦掌,战意高昂。只我一人说的话,你们又怎会听得进去呢?”
沈丰与阮韶雄相视,无奈叹息。
庞天顺又继续说:“我此来纯粹是听闻,‘破门六剑’里有号称名门的好手,想来一看真假……”他说着,目中透出一种热切:“最好当然还能打上一场……”
看着庞天顺那种熟悉的狂热神情,闫胜和佟晶都不禁微笑。
“我却没想到,此事背后还牵涉了这么多……庞某为一时之快,几乎误助奸人,幸好这位闫少侠……”庞天顺说到此处,想及自己刚才落败,就没意思再说下去,但心里对闫胜手下留情,大为感激。
闫胜也不愿让庞天顺与群豪再难为情下去,将“龙剑”也收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