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闫胜冲口而出。“感谢
(本章未完,请翻页)
前辈恩德!”
练飞虹转头看看邢猎。
邢猎摸摸下巴的胡碴子。
“唉,既然你这么恳求,我也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吧。”邢猎以充满笑意的眼神瞧着闫胜:“不过有言在先,我们不归属崆峒派,也不会叫你师父的呀。”
“哼!以为叫我师父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吗?”练飞虹冷冷说:“连什么『前辈』也别喊!叫我『飞虹先生』或者『先生』就好了!”
他拍拍大腿,转眼脸容变得狂喜,偷偷瞧了瞧佟晶,又高叫:“刚才半点胃口都没有,现在可饿坏了!店小二!再多拿些吃的来!还要酒!”
练飞虹飞也似的跳回自己的座位上。
闫胜看着他的背项,眼里发出光芒。
这位名宿前辈,给了闫胜一个意想不到的希望:能够跟已死的师父和已失落的龙虎剑,重新连系起来。
金黄的温暖阳光从窗口射进来,透过无数浮游微尘,映入葉辰那双带着符文刺青的眼睛。
葉辰左手捧着一卷甚是古旧的典籍,盘膝独坐在宁静的房间地上,身体凝止有如雕像,就连灰白的长发也无一丝扬动。他略垂着头,细读书页上每一行墨迹久远的文字:
“有劈枪者贵坐膝枪头起不过五寸而下后手一出以击其手有缠枪者先虚搭彼转下我从上转右而下复下转左而拿之有流枪者龙来或左或右我身稍退随其左右而劈之待龙老直捣其主有击枪者左右击之即继以缠入死龙之法也”
葉辰偶尔伸手揭开下页,又马上回到有如入定的姿态。如此良久,终于读完最后一页,这才双手轻轻把那典籍合上,闭目吐了一口气。
书册的封皮上,有古雅的大字,写着《涐湄大手臂传习录》。
这一部涐湄派秘籍,葉辰已是第四次读完。在他身边的地上,还堆叠着数十部相似的古籍,大多他都仔细读过,只有一些内容太过粗浅的,又或是有谱而无招的目录,他略翻一回后就搁到一角。
葉辰放下那部《大手臂传习录》站了起来,走到房间的窗子前眺望。
此地为前涐湄派现在已成了巫丹派涐湄道场的总本山“铁峰楼”顶层经书阁,位处涐湄山伏虎山麓,窗外就是有名的虎溪禅林,一眼看去,几许参天古树,在太阳下泛着翠绿的光华。
自从降伏涐湄派至今,不觉已过了半年。
先前巫丹派四出远征,吞并收纳了他派之后都不久留,只是将门派招牌换掉也就了事;少数较有实力的道场,也都只留三两个资深的弟子处理接收事宜。
可是涐湄乃是历来首个被巫丹吞并的“九大门派”之一,自然非同寻常。葉辰与四川远征军一直驻留在“铁峰楼”,首要之务是稳住原涐湄派上下师长弟子,防止他们生起叛脱之心,并在这段时间将涐湄派已投降的消息向外广传,断了他们的后路。
涐湄派毕竟扎根数百年之久,在成都一带以至四川一省,出山弟子甚为众多。尤其涐湄派擅长枪棒,最适合军旅战阵使用,有军籍的涐湄弟子为数不少,关系和势力不容忽视,要是容让他们聚集可不易对付。最好的防止方法,就是将涐湄派不战而降之事大加传扬,尽毁其门派尊严,令他们失去号召徒众的名份。
这却并非葉辰最关心的事涐湄要反叛,也就随他们吧。已经征服过一次的对手,他有随时战胜的绝对信心。
葉辰如此长留涐湄,甚至听闻了姚掌门独入关中的消息,也没有赶回巫丹山去,为的是另外两件事情。
第一是要吸收、参详涐湄派的积聚数十代的武功精华。这是任何好武之人都不愿错过的黄金机会,更何况像葉辰这等为剑而生的狂热武者。半年来他每天都至少花一个时辰在这经书阁里,仔细研读涐湄派历代留传下来的枪谱拳经和心法要诀。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