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往上飞起,一眨眼足尖就着落在屋顶上。这手迷踪门的轻功看得下面许多人目瞪口呆,登时喝起采来,士气又再大振。
闫胜被董三桥言语相激,心想绝不可损了青冥派的名声,也就跟着韩天豹和其他迷踪门人走往西面墙壁。
一见董三桥等已出动,燕青也催促下面的众人配合攻入“盈花馆”。有两个拿藤牌单刀的霍州地堂门好手自告奋勇,率先利用藤牌掩护之利攻入了大门。确定“盈花馆”楼下大厅并无埋伏,他们马上呼唤同道也进去。有七、八个比较好斗的家伙就率先杀入,将“盈花馆”大厅占据定了。
燕青这时走到那八个幸存的形意同门之间。
“你们不想为师弟们报仇吗?”他劝说:“难道你们希望看见,今天唯一吃败仗的是形意门吗?”
八人早已察觉戴师兄与燕师兄不和,因此这时看见戴魁别过了脸也不奇怪。他们不知内情,对于刚才戴师兄身上竟有那女子的解药甚感惊讶,但又不敢细问。
此刻听了燕师兄出言相激,八人都很是激动。形意门毕竟是堂堂天下“九大门派”之一,他们全是来自支系的好手,在本省都颇负盛名。眼见同是“九大派”的迷踪门人现在当先发动围攻,而那些什么地堂门、铁刀派的小门派剑侠也奋勇响应;假如形意门只因刚才折损了好些同门就裹足不前,相形之下岂非显得很没种?将来传了出去,可能连“九大派”的地位都不保。
就算今天我们都给姚连洲的剑杀了,也不能堕了形意门的名声!
八人里年资最长的是三十出头的林鸿翼,就是之前在“麟门客栈”向邢猎掷酒杯的那个河南形意支系弟子,也曾到山西总馆深造,资格在众人中仅次戴魁和李文琼。他左大腿被姚连洲深深削了一剑,仍然能够生还逃出“盈花馆”,已可见武功不弱。他两个从河南同来的师弟,都已伏尸在“盈花馆”里,心中极想雪恨。林鸿翼半拐着腿,急走到戴魁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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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魁正蹲在书荞跟前观察她的状况。书荞服了解药,脸容开始有了意识,轻轻在皱眉。戴魁看见心下稍宽。
“戴师哥!”林鸿翼呼唤他。“我们一起再上吧!”
但戴魁觉得,今天已再无面目对姚连洲动手,看也没看师弟一眼,只是摇了摇头。
林鸿翼见他已无战意,便朝七名同门振一振手中刀,七人也都点头响应。
林鸿翼转而看着燕青:“燕师哥,你也是形意门的人吧?门派的荣辱,你也有一份儿。”
燕青愕然,他一直只打算幕后策谋,从没想过要亲自上阵对付那可怕的巫丹掌门。但他先前已把话说得太大,现在哪有推托的余地?他硬着头皮再装起激昂的样子,拍拍林鸿翼的肩头。
“好!我好歹也是山西总馆的不肖弟子,报这个仇怎少得了我?”燕青说着,就从一直不离身边的镖师手上,接过自己那柄已经好几年没有真正拿过的佩刀,“铮”地拔了出鞘。八个同门看见燕青这举动,又听得他豪言壮语,都也振作起精神,举起手上的兵刃。
戴魁在一旁听了,却是苦笑。
形意门人也就以林鸿翼领头,往“盈花馆”的大门走去。燕青挥挥手集合手下的镖师一同进攻,其实是不刻意地堕后到队伍的最尾。
“你们听着。”燕青向十几个脸容紧张的镖师说:“进去之后,要一直在我身边,否则我保不了你们。”说着轻挥一下手上单刀。十几人连忙点头。
其实燕青心里盘算,是要在危险时,也有这些手下作挡箭牌。
仍在“盈花馆”外头的其他门派剑侠,看见形意门重整阵势又再进攻,士气更加高涨,登时又有十来人奔向那大门。余下的七、八人比较胆怯,但在这情景下怕被人耻笑,不情不愿地亦跟着大队进去了。
同时在西面墙壁那边,两名迷踪门人游墙而上,同时手上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