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最强。”
“到时再说吧。”嵇应把船绳抛到舟上。
邢猎无言,用力一撑船桨,开始离岸出航。
在嵇应注视下,邢猎和小舟很快就消失黑暗中。
在偷渡出海的九年时间里,邢猎一直随身带着一张用麻布自制的海图,海图上画着曲折的线条,又标示了细字,在那些线条之间又绘画着波浪。
邢猎在南洋流浪期间,学习吸收的外国武术甚多,在菲律宾曾助菲律宾的土人击退海盗,跟当地摩洛人学习了绵密的快刀短刀剑法,在泰国学习了当地武士的八臂武术和峻烈劈法,跟苏禄回人学习了诡刀,在琉球借鉴了隼人的刚猛发力功夫,在马来西亚跟葡萄牙人学习了火器使用之法。
邢猎最终流浪到达东瀛,那里有最凶悍的倭武,与他们交锋数十次,从中学得他们的简朴战场刀法与精妙影流剑术。为了吸收倭刀术的精华,他不断在当地比武且连战连胜,随之野心越来越大,更要挑战东瀛的武士,惹得当地津岛派的门中好手纷纷挑战邢猎。
川岛玲兰是津岛派掌门的女儿,自幼习武。她恳求父亲准许她与邢猎比武,但津岛派掌门川岛一浪早已对邢猎生起爱材之心,想挽留他为门派的利益服务,川岛一浪于是决定,把川岛玲兰许配给邢猎,招他成为上门女婿。
东瀛海岸之美,让邢猎甚是震撼,海边奇伟的悬崖,上而矗立着雄健的松树,海湾对面是高耸的火山,充溢着强大的能量,与海潮形成强烈的刚柔对比。在东瀛时,他从来没有跟川岛玲兰到过海边,甚至没说过话。二人只见两次:一次是与川岛五郎比武时;另一次是在订婚酒宴上。
邢猎已在他乡流浪多年,想回中土的心思难耐,邢猎在订婚酒宴举办后偷偷取得了出海的堪合符印,为成婚前悄无声息的逃离东瀛做好了准备。
在当年,中土官府实施海禁,平民私自出入海可是杀头之罪,因此换的东瀛的堪合符印也就成了邢猎回国的必要条件,堪合符印就类似于今天的签证。
有“东瀛第一高手”美称的川岛五郎与准姐夫邢猎约定要在姐姐订婚后与这中土的武者比武。
比武当天电闪雷鸣大雨滂沱。
刹那间,只见二让人各自摆出架式,互相遥指。
激烈的比武,完全迷住了浑身湿透了的川岛玲兰。
她亲眼见证了那个号称东瀛第一高手川岛五郎,前五招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在那个中土来的邢猎面前。
此时川岛玲兰已然不知指甲掐入了掌心。
她看见川岛五郎想把木刀高举过顶摆出最擅长的凌云刀架式,但邢猎先一步以更高的刀势压制着弟弟的凌云刀。
果不其然,邢猎的木刀瞬间垂直劈下。
川岛五郎只能再次横向举刀成一字式,迎接邢猎那猛劈。
邢猎的直劈实沉重的超过想象,川岛五郎此时甚至连招架之功都逐渐丧失,第二、三、四、五刀劈至。
川岛玲兰焦急瞧向坐在掌门。
掌门川岛一浪站虽然凝视比武现场,却出乎意料的无意中止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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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玲兰心里默祷弟弟千万别输,同时不忍直视。
事与愿违,就在邢猎那猛劈至第七刀,川岛五郎的木刀终于抵受不住而折裂。
因此川岛玲兰没有看见邢猎的木刀劈在弟弟川岛五郎的左肩,随着骨裂之声传来,使川岛五郎崩倒在地。
“姐姐……”
在电闪雷鸣中,川岛玲兰听见弟弟痛苦的嗓音正在呼唤她。
她的身体不断颤抖。
只见川岛五郎脸色惨白如纸,嘴巴吐血。
“姐姐……”
此时川岛五郎一步步蹒跚着走近,左臂肩头大片瘀血。
川岛五郎因惨败给荆裂,因为年纪轻成名早,受不了挫折,决定当着掌门和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