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火爆，基本上，每次都是卖断货的。而且，这还不是什么销售策略，而是真的卖断货，有点儿供不应求。
凌飞接着把新操作系统向两位工程师解释，待他们明白之后，他便向潘大海提出返回的要求。
“凌总，我想请你吃顿饭。”潘大海笑道，“你到东海，如果你不给我机会招待你，我女儿肯定会怪罪我的。”
凌飞闻言便点点头，客随主便。
潘大海把凌飞领到一个食堂包间里，“食堂的师傅是专门到东海市五福酒楼请的，菜是江南菜，这是菜单，菜单上的菜肴都是可以现做。”
“上几个拿手好菜就可以了。”凌飞道。
潘大海点头，转头吩咐助理下去叫大厨准备菜肴。
席间，潘大海感谢凌飞对潘氏集团的帮助，问凌飞需要什么报酬？
凌飞想了想，问潘大海知不知道北方集团。
“知道，那是我们大唐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也是潘氏集团的竞争对手。”潘大海道。
凌飞闻言兴趣来，忙问是怎么回事？
潘大海告诉凌飞，北方集团的几次与潘氏集团在业务上有重合，比如房地产业务，共同竞争一块地皮，北方集团恶意抬价；还有两个集团都有外卖平台，互相拆台过；还有就是两方都有外贸业务，这个是北方集团赢了，后来潘氏集团房地产赚的钱，就拿去造汽车。北方集团则不然，是去投资影视业。
尽管双方的新业务少交集，但是潘氏集团与北方集团仍然是互相竞争的两个集团，并且双方公关部时不时就会把对方拿出来比一下。如果一方出事，另一方总会踩上一脚，比如不久前北方集团影视公司的一位偶像明星出了玩女人的爆料，潘氏集团旗下的网络媒体就专门做了跟踪报道。
“我就一个要求，那就是有空帮我整整北方集团的吴重，他儿子曾经找人打我黑枪，至今都没有给我正经道歉过，我就这要求。”凌飞笑道。
“凌总，你想怎么报复？犯法的事情，我们可不会做。”潘大海道。
“犯法的事情，我也不会做。随便做，阻击一下北方集团，能让吴重亏亏本，感受到心痛就好了。”凌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