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衍回到家,收拾了一些衣物和银钱,还有一些必需品,跟家里人说了声“我随一位大人物去打拼事业去啦!爹娘,你们保重身体,等着孩儿凯旋回来光宗耀祖啊!”然后直接离开了。
司寇父母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声音早已消散在院中。
“相公,这孩子,刚才说什么?”
司寇恒无奈的看了眼夫人,“他说的是,要跟别人去做生意吧。”
“这孩子,真是胡闹。”
自打九岁那年,发了一周多的高烧后,再醒来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九岁前,他是个安静又很爱看书的孩子,回家时还天天爱写诗文,虽然都是比较稚嫩的下笔。
可病好后,他就变得非常开朗活泼,整天还爱倒腾一些奇奇怪怪的木制品,更离谱的是,还经常说些听不懂的东西。
司寇恒拍拍她的肩,安慰的说道“男孩子嘛,长大了,想出去闯闯是好事。总比一天到晚在家瞎闹的好。不然以后,哪有好姑娘会嫁给他啊。”
柳莹靠在他的怀中,深深叹了口气。
“好了,别伤神了。对了莹儿,前些天听说,侍郎夫人差了人唤你去她那,可是为了衍儿之事?”
柳莹起身,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如何得知的?”
司寇恒挑嘴一笑“当日还去了谁?”
还去了谁……?
柳莹歪头思索,脑中灵光一闪,“是她!”
司寇恒伸手捂住她的唇,“不可说。来,夫人,你坐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两人坐下,侍女奉上茶,司寇恒摆手,众人退去,只留两人单独待在厅中。
“夫人,这门亲事,万不可答应。”
柳莹不解,瘪眉问到“这是为何?”
司寇恒倾身靠近,低低的说:“那女娃,非清白之身。”
柳莹睁大双眼,身体僵硬如受了刺激般。
‘啪’
秀气一掌拍在桌上,“这俸氏,真是可恶!”胸口快速起伏,“真是一张骗人的嘴。亏得她还说得出口,什么她的女儿温婉漂亮,得体大方,知书礼贤……呵呵……”
司寇恒连忙伸手抚摸她的后背,轻柔的给她顺着气。“别生气,别激动,这不是事还没成嘛,没事哈。别气着身子。”
呼吸一滞,柳莹呆愣的看着他,“可是我,我……”
不好的预感上脑,司寇恒呼吸也随之放轻,“你不会,不会当即就答应了吧。”
柳莹抽泣,闭眼点头。
“糊涂!糊涂啊!莹儿啊,这是衍儿的终身大事,你怎么的,怎么的也得知会他一声吧。你!哎!”
柳莹也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心中懊悔得不行。
……
因多了个秦梅同行,沐正霆只得坐到后面的车里。
马车里,沐清挽跟秦梅讨学着灌汤包的做法。
“馅料必须要先冻住,不然,可没办法让汤汁融入那么好。”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要是肉馅是湿的,放进去,岂不是连包子皮都呼噜了。”
车外的司寇衍骑着马,伸着长脖子听着车里的对话。
副将驾驶着另一辆马车跟在后面,看着眼前的画面笑了笑。
“吁~~”
马车忽然停下,车夫厉声询问“何人拦路?”
一名剑客带着一顶毡帽,静立站在道路中间。
四周的路人看这情形,纷纷避让。
“马车里面的人,可是沐府的小姐沐清挽?”
众人露出诧异之色。
这是何人?
为何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
沐正霆急忙下车,站在沐清挽的马车前,戒备的看着这人。
“你是何人?知道马车的人是谁,还敢来拦路?”
剑客低着头,阴沉的笑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沐清挽挑开门帘,挑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