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星星点点坠入空中,丝丝游风,一片岁月静好。
可此时夜浔的私府里,却一片狼藉。
温瑶狰狞着脸,质问着面前的男人。
“这就是你的孩子!你说的避子药也不是一定就能万无一失的。夜浔,你必须娶我!”
夜浔淡漠的看着面前疯狂的女子,似有一瞬,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以前的温瑶,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碗避子汤,是他的府医亲自配的,绝不会出错的。
可现在她口中说的腹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哗啦~’一声,夜浔手边的杯盏被扫落在地。
“夜浔。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我会找个时间进宫,禀明此事,然后,请求皇上赐婚于你我。”
夜浔猛地起身,冷寒的眼神看过她“你疯了?!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下场是什么吗?”
“我没疯!是你魔障了!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她吗?你不是当着我的面,屡次羞辱她吗?怎么?现在看见她不一样了,所以觉得有利用价值了,就舔着脸追过去了?”
‘啪’
一个巴掌落在脸上,把温瑶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
“你要是再继续这样疯闹,别怪我不给你们温府脸面!”
温瑶气得胸膛急速起伏,颤抖的手,指着面前阴婺的男人。
“你打我?!你,你居然,居然……咳咳,咳咳,呕~”
一口血从她嘴里喷了出来,按压着似被堵住的胸口,缓缓闭眼倒了下去。
夜浔疲惫的按着狂跳的太阳穴,睨了眼地上的人,“把张大夫叫来。”
“是!”
没多久,一名中年男子,提着药箱匆匆跑进书房。
“参见殿下,请问殿下是哪不舒服吗?”
夜浔闭着眼,沉默不语。
玄风站在一旁,看了主子一眼,带着大夫走去屏风后面的床榻。
张大夫拿了脉,又看了看女子的面容,心中了然。
“殿下。”
夜浔睁开眼,“她怎么样?”
“回殿下,姑娘只是怒气攻心,气血翻涌导致的吐血,好生修养便可。至于胎儿,没受影响。”
胎儿?
夜浔凝神,鹰锐的眼神看向他,咬着牙,“张大夫,你确定她腹中有胎儿?”
张大夫一愣,不知该如何接话。
犹豫再三,瘪着眉点了点头。“确实有孕,只是时日尚短,脉像非常弱。”
“这么说,之前你欺骗了吾?”
愣怔几秒,男人猛的跪伏在地,“下官不敢,下官没有啊,殿下明察。”
夜浔看着他的神色,确实不像作假。
“你可还记得,多日前我让你配的避子药?”
避子药?
回忆了一下,张大夫猛的抬头,“记得。下官记得。怎么……”意识到什么,他看了眼床榻上的女子,又看了眼夜浔,背后渗出冷汗。
“下官,下官配的,确实是避子药啊。千真万确的避子药。”
夜浔深吸一口气,神态疲惫至极,不耐烦的说了声:“行了!立刻弄碗堕胎药来。”
说完,无力的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一刻钟后,张大夫端着碗汤药,走了进来。
夜浔眼睛都没睁开,一旁的侍女已接过碗,走去床榻处,灌入了女子的口中。
温瑶被一股撕裂绞痛的感觉疼醒过来,感受到大腿处的温热,心下一片寒凉与惊乱。
“你们在做什么?!”
此刻,两名侍女拿着毛巾站在床边,地上放着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水盆,看起来很是诡异。
“姑娘醒了?可有感到什么不适?”
张大夫低垂着头,忐忑的等待着回答的声音。
“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