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都充耳不闻,怕麻烦的人,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
“那,你小心点。”
“我会的。”
祁烁微微一笑,眼中不经意闪过一丝冰冷,让鱼画感受到了寒意,有种他要做什么大事的预感。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鱼画别开了脑袋,一个女声怯怯地询问:“方便进来吗?”
“嗯。”鱼画应了一声,看向门口,祁烁地下头削着第二个苹果。
是麦莎。
鱼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最后还是恢复了冷漠。
“画画,我在附近拍戏听说你出事儿了,就来看看。”麦莎抱着一捧花,小心翼翼地放在鱼画的床头,看着他没有要制止的意思,才敢松手,“本来我昨天晚上就想来的,但是剧组不给请假……”
“谢谢。”鱼画有一点感动,现在已经是晚会结束后的第二天了,昨天在红毯上发生的事情,现在一定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庄家的资本摆在那儿,他们想让大家认为谁是坏人就是坏人,她名声,现在一定是坏透了,一般人不会来碰的,没想到这时候麦莎竟然会来看她。
“不用谢。”麦莎像是松了一口气,站在床边,有点尴尬,又有点激动,“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鱼画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坐吧,你在这儿杵着像要把我送走一样。”
“好。”麦莎点点头,坐到了沙发上,“昨天听说你在晚会上晕倒了,是因为什么呀?身体哪里出问题了么?还是太忙了?”
“医生说是受创之后的反应,也就是当时自杀脑袋后遗症。”鱼画咬了一口苹果,漫不经心地说着,“不过也是好事儿,让我想起来不少东西。”
“啪嗒”一声,麦莎的包掉了,里面的东西摔了一地,“哎呀,我,我没拿稳。”
她苍白地解释着,跪在地上开始捡东西,但是脸上已经没了血色,手也抖个不停,口红盖子怎么也盖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