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乔九儿被哄着吃的粥里有一点睡眠的味道,所以她迟迟不睡也就不足为奇了。
顾彦成弯下腰来,在乔九儿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一碰她的额头,在心里深情地说:“好梦。”
他温柔地说了这句话,并且在离开之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乔九儿最后一眼。
乔九儿闭着眼睛睡着了,没有注意到周围发生的事。
出了门,顾彦成瞥见了苏跃然,他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上去好像等了很久似的。
顾彦成坐了下来,把他的长腿伸直的样子很美,前天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要不是裹上绷带,都不相信这是昨天还是为名垂危的那个人。
苏跃然从心底里摇着头说:“不愧是一头野兽,甚至恢复得像野兽一样快。”
即使苏跃然不吭声,顾彦成也能从他们的亲戚那里猜出他在想什么。他对苏跃然冷冷地哼了一声,并嘲笑了他。事实上,苏跃然并不是一个小人物,而是,由于严格的训练,他比顾彦成壮了一点,所以他占了上风。
但是…就身高而言,这两个人之间的相比的话顾彦成是赢了。为了显示自己的优势,顾彦成把腿伸到了苏跃然的旁边。
看到顾彦成眼里得意的神情,苏跃然转过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顾彦成不顾对方的无视,继续的挑衅。
乔九儿修养得很好,所以他的心情才这么好,在别他是不会有这种心情的。
“如何?你有找到什么东西吗?”顾彦成没有犹豫。他开门见山。
这几天发生了许多事情,苏跃然一直没有过去,不是为了避免惹麻烦,而是因为顾彦成亲自把他送到东南亚去了,他根本不在这边。找出列宁香在过去的五年里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她是如何被救出来的。
顾彦成的本能是要弄清楚。很显然,在京都没有办法从列宁香那里弄到这一点,所以顾彦成只好派苏跃然去,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但是苏跃然并不急于回答顾彦成问的问题。他慢慢的环顾四周,看不见其他的人影后说道:“你真的改变了你所有的人吗?我听说这个团体的许多重要成员也被你斥责过。”
顾彦成本来还挺快活的,突然变得冷淡起来。他把伸直的长腿缩回来,重新摆出一副漂亮的姿势。“为什么?”他平静地说。“在那边有人向你祈求宽恕了吗?”
苏跃然摇了摇头,使自己陷入了沉思事。“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这一点也不像你,所以我就多问了一个问题,就不去管了当然,那是谎言。他真的准备好求情了。”
顾母知道他要来见顾彦成,便小心地提醒他,希望他能找个机会为他美言几句。
就连服侍顾家几十年的老管家也被送走了。
这是一种惩罚。
归根到底,只是因为他们忙着照顾顾彦成,才把乔九儿冷落了,这是有问题的。轻些处罚下就行了,顾母对他们都走了感到很难过。
但苏跃然得到消息后匆匆赶回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这事跟乔九儿有关,而顾彦成这样做是为了拿他们出气。
,为了顾母的缘故,他打算趁顾彦成心情好,对顾母说几句好话。
顾彦成嘴唇上的微笑告诉了苏跃然他的机会。
如果苏跃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顾彦成的决定,他就不会禁不住想要请求宽恕了。也许他会认为对顾彦成的处罚太宽大了。
不幸的是,他不知道,所以他问了。
顾彦成哼了一声,懒得去戳穿苏跃然的谎言,他那本来有点愉快的脸一下子变得冷漠起来。
虽然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进入房间,但人们还是不禁感到寒冷,仿佛置身于一个冰雪的世界。
如果别人问顾彦成这个问题,他会懒得回答。他甚至可能会惩罚问这个问题的人。
可是看在苏跃然的份上,顾彦成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