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杨华说。
“贫道卜卦算命,一向以直言相告,只是大多迷信者,都不愿听。”
员外始秦说。
“始秦喜欢道长对于命数直言,尤其是那深藏运数之祸星,点明道破,有何不可。”
军师杨华叹口气说。
“唉,员外贵造,一路好运走来,独有今年命犯岁星,正值三十有三,恶运交替,时限相逢,劫运厄难到来。就在百日之内,必见性命堪忧,身首异处,此生厄劫,不可逃也!”
员外始秦说。
“道长,可有扭转乾坤,避灾去厄否?”
军师杨华心念默记,掐指算来,沉吟了好一会儿,方才说。
“除非东南方向,一千里开外,员外只身去那里避灾躲难,看否脱此大难?恐怕受些惊恐,虽是虚惊,可保贵体无恙。”
员外始秦说。
“道长为始秦道破厄难,指点迷津。如果免此大难,当以厚报。”
军师杨华说。
“员外,贫道在此贵造中,还要立此课歌,贫道就为员外写在墙壁之下,日后应验了,再来回报贫道。如何?”
员外始秦吩咐家丁拿笔砚来,就在墙壁上自己写着。军师杨华口中念着。
“始逢湖泊一扁舟,秦于黄昏独自游;要到尽头方是命,反躬避灾堪无忧!”
员外始秦自己写完,军师杨华作了礼。
“无量天尊——”
员外始秦要留。就说。
“道长稍坐,待过得午饭之后再去。”
军师杨体华说。
“承蒙员外厚意,贫道化缘,只以卖卦算命讨生,恐有误了。哎,改天自有他处拜会。”
起身就走。员外始秦送到府第大门。
非洲异人郝龙拿了旗儿,走出门外。
军师杨华别了始秦,自带着郝龙,径直走出罕州城。
回到客栈中,算还了房租和饭钱,收拾了行李包裹,让非洲异人郝龙挑了,走出客栈。
军师杨华对非洲异人郝龙说。
“兄弟,罕州城要出大事了,我们赶快回去,安排迎接始秦员外事宜。他早晚会来云仙岛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
于是,二人走得急急匆匆。
员外始秦自从送走军师杨华走后,每天傍晚时分,就一个人,独自看着天,总是闷闷不乐的。时而自言自语,时而又一个人郁闷不语。
这一天,简直是度日如年了。
家丁连生去唤管家,名叫詹音,还有一应主事,都到大堂商量事情。
一会儿,都到了前面大堂中。
管家詹音,本来是京都阳城人,只因来罕州投亲不着,流落在罕州城的大街上,一时饿昏过去,倒在了始秦员外府第大门前。
员外始秦吩咐家丁将他抬进院落,救了他的性命,让他在府第中做了家丁。
只因他做事谨勤,又会打算,管理家事,头头是道。近在五年员外的观察中,将他抬举做了管家,一应家中事务都由他来掌管。府第中所有家丁、丫环都归他管理。府第中事务他说了算,大小事情都必须经由他批准方可。
当天,大小主事之人都在大堂中相互问礼。
员外始秦看着大堂上,数十名家丁、丫环奴仆。看了一遍,说。
“哎,怎么不见我那亲随,银荣?”
话刚刚说完,只见阶下走出一个人来,大声喊着。
“主人,银荣来也!”
员外始秦见那亲随银荣,正是他的心腹之人,七尺身材,二十多岁,三牙掩口髭须,臂膀阔大,腰细,身穿一件白衣,系着红丝带,着一双黄皮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