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堡主严卿早已在大堂之上等待。
三个人都相见了。
统军凯伦叫取出好酒来。
随从自将西堡主秦华的马牵出堡,关了荣华堡的大门。
西堡主秦华看着这种状况,不知是他们是在用计,只是一心想着,统军凯伦,好歹是个武军,再怎么着?也不会心生歹意,用计加害。
统军凯伦斟了一盏酒,先劝东堡主严卿。
“知府大人听说你们东堡和西堡两位同僚不和,十分担忧。今天特遣凯伦来到荣华堡中,来二位堡主劝和。烦望二位堡主要以东莱国公事为重,凡事好商量,不可心生事端才是。”
东堡主严卿说。
“严卿只是一个小小堡主,颇识一些法度。只是知府大人如此挂心。我们二个堡主没有发生争执之事,这是外人讹传?”
统军凯伦大笑。
“哈哈哈哈——”
“妙哉!原来二位堡主发生争执之事,全是谣言。原来是知府大人多虑了?”
东堡主严卿饮过酒。
统军凯伦又斟上第二杯酒,来劝西堡主秦华。说。
“哦,东堡主都已经表态了,想必二位堡主那些事情都是讹传谣言了。既然如此,二位堡主,不必心生前嫌之疑,希望精诚团结,和好如初!”
西堡主秦华接过酒来喝了。
东堡主严卿也拿一个酒盏,斟了一盏酒,回敬统军凯伦。说。
“有劳统军大人来到敝堡,请大人满饮此杯。”
统军凯伦接过酒盏,拿在手中,见四下里,有十多个军兵移动,已接近大堂来了。就势将酒盏一砸。
“砰——”
发出一声喊。
“两连军兵何在,给我拿下!”
喊声一落,两边帷账中走出几十名军兵,一齐上来,将西堡主秦华就在大堂上抓住。
统军凯伦喝着。
“给我绑了!”
从军兵五花大绑将秦华绑缚。
西堡主秦华大喊冤枉。
“统军大人,秦华何罪?”
统军凯伦大笑。
“哈哈哈哈——”
“你这厮,还敢叫喊冤枉之事,难道你没有罪吗?你勾结荣华山上的强贼盗寇,一同谋反东莱国,你难道没有罪吗?本统军念你往日有些交情,才没有抓捕你的家小。算是对得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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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堡主秦华说。
“统军就是要冤枉秦华,你有何凭证?”
统军凯伦说。
“好,我就给你一个凭证。管教你真赃真犯显现,倒是我并没有冤枉你。左右,给我押上来!”
不多时间,一辆囚车,上面插着旗杆,上书有“云湖辛阳,荣华山匪徒贼寇头目!”
就从外面押解堂前。
西堡主秦华一看,见是黑郞且成,一时无话可说,目瞪口呆。
统军凯伦喝着。
“秦华,统军我得罪了。本来州衙并不知道你和盗贼匪寇勾结之事,只有东堡主严卿有告发文书在州衙衙门。知府特遗凯伦来到荣华堡中办理此事。凯伦这也是奉命行事。”
西堡主秦华说。
“这个人和我之事,他只是我的一个亲戚,来至元州云湖县的客人。你们强说他是贼犯匪寇之首,这是何道理,我要上州衙,就知府大人账下理论。”
统军凯伦说。
“好,秦华你既然如此说,凯伦我只能无礼了,这就押解你去州衙,你就在州衙大堂和知府大人理论去吧!”
于是,就叫东堡主严卿就荣华堡中点齐一百军兵押送。
西堡主秦华对统军凯伦说。
“呵,原来是统军你来哄骗我,虽然你将我抓住,就是到了州衙,就和你说个清楚。”
“如今,我好歹也是个公职军官,我有个要求,休要就此押送,将我囚禁在囚车里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