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军施炎说。
“好,炎虹,你说你是个英雄,坦坦荡荡,一生光明磊落,是个顶天立地的人物。你休要抵赖。将他押去住处,去他房中搜搜看,有无赃物。看一看,是不是我诬陷你了?”
众军兵把炎虹押着,来到他的房中,打开那木箱子一看,上面有些衣服,下面一些金银之类。
众军兵说。
“这就是了。”
炎虹见了,一时傻了眼,目瞪口呆。说。
“这些都是大人送给我的,我冤枉啊!”
众军兵将木箱子抬到大堂,统军施炎一看。大骂着。
“你这个死囚,如此无礼,我待你不薄,你却做起贼来,竟然偷窃一二百件东西在此,有何话说?有道是:佛主度人人难度!原来你这厮貌象英雄,却是禽兽盗贼。既然人赃俱获,没话说了吧!”
炎虹到此时,方知是计,原来讨好自己,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将自己陷入深渊。
统军施炎连夜将送给炎虹的东西当作赃物封存,送入库房监押。
“哼,就待天明将这厮再行发落。”
无能如何,炎虹怎样叫屈喊冤,那里由他。
众军兵扛了赃物,将炎虹送到密室看押。统军施炎连夜差人对府尹禀报了。有文书一人,名叫姚四,上上下下用钱打点,以为疏通关节。
第二天天亮之后,府尹方才升堂,左右捕快将炎虹押到大堂,将赃物一并抬到大堂上。
统军施炎早已差心腹带着统军施炎的书函,府尹看了。喝令左右将炎虹用绳子捆了。牢头、捕头将一应询问刑具都放在炎虹面前逼问。
不由炎虹说话,府尹说。
“你这厮本是一个犯人,在邻县杀人流配到参州,不思悔改却要做盗贼。一定是见财贪心。既然人赃并获,休要你胡说八道,给我打,打他来招认画押为止。”
那牢头差役用竹片插指,乱棍猛打。
炎虹没有屈打成招,只是让他招认画押。
“八月十五那天,见统军府上许多金银财物,起了贪心,乘夜偷窃,取来己用。”
府尹说。
“这厮正是见财贪心,自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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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让他画押,取枷来锁了,打入牢中。”
牢头取来枷锁锁了,将炎虹押入死囚牢中监押。
炎虹下了大牢,就自个寻思。
“哼,这统军施炎好毒的计啊!从牢中将我提到府上,以升拔统军副职为名,整天酒肉款待,送我财物,安排名妓红红,许我终生。麻痹将我加害。他安排这套栽赃坑害我,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我能活中走出这大牢,我一不定期要找他算账!”
牢头和差役将炎虹下到大牢,因为他内力功力强劲,只能将他一双脚用铁链锁了,还用木桩锁着双手,不让他动弹报复。
不久,副管营川乌得知此事,慌忙来见亲爹商量。
管营说。
“当时,统军施炎提人的时候,我怎么没有想到,施炎和施力贵本是兄弟,炎虹英雄打了施力贵,这施炎能不为他报仇吗?因此定下此计加害炎虹。暗地里派人向府尹贿赂,促成此事。”
“看来,炎虹的性命难保了。我们看看能不能买通其他统军,那怕就是副牌之职,也可以暂时保得英雄的性命。这样,我们再想办法吧!”
副管营川乌说。
“当今牢城,有那统军副牌黄昌和孩儿要好。我去求他。如何?”
管营说。
“再怎么说,炎虹也是为你那嘉年华生意庄,要回面子,争那一口气,才吃了这官司。你就是丢了性命,也得要想法设法的救他。做人啦,只要问心无愧,不可忘恩负义才是。”
副管营川乌说。
“哎,爹,孩儿知道了!”
副管营川乌怀揣二百两银子,径直来找黄昌统军,在牢中没有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