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郞且成一时气愤起来,就要走人。心中暗想。
“一块金元宝算得了什么?只是那小书包里,还有一封云仙岛岛主林阳鹤写来的书信,一并放在小书包里。本来那天在那酒店吃酒,当着向和的面,要将这封书信烧掉的。”
“只是,酒店人多眼杂,只能到自己的下榻之处烧毁。还没有到,就被那贼婆娘缠住,拉到元羞那里。本来昨天晚上,要在房中灯下烧毁呢?又怕那贼婆娘看见。今天早得匆忙,却将它忘在元羞那里,如果被她瞧见,这还得了。那可是要命的玩意儿!”
越发心慌竟乱,随即就要起身走人。说。
“刘老汉,休要怪罪。我不是要说慌骗你老人家的,只是那金元宝装在小书包里,不想出来,一时匆忙,忘在家中。我去取来给你。”
刘老汉说。
“哎,文书,没带来就算了,休要再回去取。明天再拿来给老汉也不迟。”
黑郞且成说。
“老人家,你不知道。我还有一件重要物件,一并放在那小书包里,今天知县老爷升堂时要用的。我只能回去取来。”
黑郞且成说着话,慌慌张张的就来西巷子元羞处了。
先前,元羞听到黑郞且成出门去了,爬将起来,口里头自言自语的说。
“那人真是的,搅得我一夜睡不着觉。我娘还让我给他赔不是,低声下气的侍候他,我才不理他呐!我只和阴郁儿好,谁稀罕一个老的男人。你从此不来我这里,才叫好呐!”
口里只顾说话,一边铺被子,一边脱下上身袄衣,解下裙子,袒开胸前,脱下半截衣衫,床前灯光中,看到床边还挂着一个小书包。
元羞就笑。
“呵,黑厮今晚只顾喝酒,醉了吧!连这块东西都忘了带,我不拿给你,看你到公堂上,知县大老爷,如何打你的板子。
于是,就伸手去摸。
摸到一柄小刀,还有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便将小书包一提,往那桌子上一抖,小刀、金元宝、书信,一齐抖了出来,砸在桌子上。
元羞拿起来看时,就灯下照见,明晃晃一个金元宝。
元羞笑了。
“呵,这是老天赐给我金元宝,教我侍候阴郁儿,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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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个,看他消瘦的,我用这块金元珠宝,正好可以买些营养东西来,给他补补身体!”
把金元宝放下,将书信拿来灯下照看时,上面写着云仙岛岛主林阳鹤拜上。
元羞想到。
“好啊,我以为这世上,都是水桶落在井里,原来还有井落到水桶中。我正愁和阴郁儿阴文先两个做夫妻不成功,只单单你这个老男人横插一扛子?今天撞在我手中了吧!”
“林阳鹤是什么人?是东莱国缉捕的要犯,你竟然和他来往。哼,这个金元宝归我都还不够,我要慢慢的消遣折磨你……”
随即就把那书信和金元宝,装在小书包里。
“我就不信,不怕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就是找来齐天大圣孙悟空,我也不怕你!”
正当元羞在楼上自言自语,一时,就听得楼下有人开门的声音传来。
“嘠嘠嘠嘠——”
元羞倒在床上问。
“楼下开门的是谁?”
楼下回答。
“是我。”
只听得李四娘就楼下隔壁房中传出话来。
“我说,天还早着呐!文书却是不信。怎么样?去了,不是知县大老爷还没有升堂呗!不又回来了。且去再和你娘子睡睡觉,天亮了,再去县衙公堂也不迟。”
黑郞且成也不回话,径直就上楼来。
楼上元羞听得是黑郞且成的声音,慌了手脚,就把将着小刀、书信、金元宝的小书包,来不及藏好,只得顺势藏在被窝里。又转过身去,靠着床里的墙壁睡。
黑郞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