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说。
“你来做什么?怎么不去赌钱了,又来咋的?”
山风的妻子巧铃,连忙给山南招手,说。
“小叔,你来厨房一下,我有话给你说。”
山南当时跟着嫂嫂巧铃进入厨房,坐下。
嫂嫂在桌上安摆一些酒肉,还烫了几杯酒,就要请山南吃。
山南就问嫂嫂。
“哥哥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我不就是只有这么一个亲哥哥么?随便叫我吃了一盏酒,有什么欺负了他?”
嫂嫂说。
“小叔,你不知道。这些天,你哥哥的心里有些不得了的!”
山南说。
“哥哥每天挣大钱花大钱,有什么心里不得了。做兄弟的又不来沾他的光,有什么了不起的?”
嫂嫂说。
“小叔,你不知啊!你哥哥近来为公差烦恼。就为云岗村地界,那云顶寺前些天一伙贩卖板栗、脆李的行客,打劫了罕州留守杨立送给京都阳城岳丈人,那国师华荫的贺寿之礼,。听说抢了六担金银珠宝呐!”
“如今元州府尹奉着国师钧旨,限期十天就要将盗贼匪徒捉拿押送阳城。如果捉拿不住,就要刺配边远州县受苦。你没有看见他的脸上还刺有元州官府印迹。”
“他有心请你吃酒,那是你哥哥想要你帮他的忙。你不是常在赌场中快活吗?如果遇见大把输赢金银珠宝的赌徒,就容易牵扯到有关寿礼被劫一案。你在赌坊中还需留意才是。这才是帮助你哥哥的嘛!”
山南说。
“我在赌房中逍遥,曾听人说,有盗贼打劫国师寿礼之事。好象在赌坊中混迹?”
嫂嫂说。
“这就是了,你去打听,是不是那云顶寺打劫国师寿礼有牵连的人?”
山南问。
“那是什么样的人打劫国师寿礼的?”
嫂嫂说。
“小叔,你看你,你又没有喝醉,我刚才说的话,你怎么全部忘记了。我方才说了。打劫国师寿礼的,是七个贩卖板栗、脆李的行客。”
山南大笑。
“哈哈哈哈——”
“我倒认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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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非凡人物,原来是几个贩卖板栗、脆李的行客。他们咋的,有什么了不起的。直接差遣一些精干的捕快,将他们抓了就是。”
嫂嫂说。
“小叔说得轻巧,那些贩卖板栗、脆李的行客,抢劫金银珠宝后,等你去捉他。早逃得没影了,哪里捉去?”
山南笑了。
“呵呵,嫂嫂,就你替哥哥操心。哥哥放着一帮子酒肉弟兄来往,也不来理睬他的亲兄弟。哦,今天有事了,抓不到劫匪贼徒,就想起小弟了。教兄弟吃几杯酒,我就告诉这伙强盗的出没处了。”
嫂嫂说。
“小叔,你倒是知道那些盗贼强徒的出没处了?”
山南笑了笑说。
“呵呵呵呵——“
“我要等到哥哥在临危的时候,我才告诉他,那些盗匪恶贼的出没处。兄弟才有办法救哥哥。”
山南说完,起身便要离去。嫂嫂又留住他吃了一会儿酒肉。
嫂嫂听了这话有些道理,慌忙跑去对男人细说了。
山风听到妻子的话后,将亲兄弟请到面前,向他赔不是,一副笑脸说。
“呵呵,史弟,你既然知道盗贼匪徒的去向,你就告诉哥哥。要救哥哥一下喽!”
山南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只是随便和嫂嫂说的。兄弟如何能救哥哥?”
山风说。
“好兄弟,我们好歹是同爹娘的同胞兄弟,你也要想到哥哥平日里对你的好处,休要只顾看见我的不足之处,好歹你也要看在我们是亲兄弟的面上,救哥哥一下喽!”
山南说。
“哥哥,手下不是有几百个精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