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笑容，“谢谢冯姨，我明白您的意思，具体怎么做，我还不确定，等白同志来了再说吧。”
要是条件合适，卖就卖了。
先看看再说……
“好，你心里有想法就行。”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秦素卿带着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来了。
男人见到林棠，表情一阵古怪。
哈？
做出润肤膏的人，竟是这么个小姑娘？
确定没开玩笑？
白飞是技术人员，不是很擅长跟人打交道。
简言之，就是情商不高。
他第一句话就问，“小同志，那润肤膏确定是你做的吗？”
这种开口就是质疑的话。
若是说与气性小的人听。
人家当场离开，甚至泼他一脸水都有可能。
冯慧见好友一张嘴就得罪了人，只想捂脸。
心里无奈极了。
她嘴上却赶紧替白飞解释，“棠棠，白飞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他就是性子直，不会说话，你别跟他计较。”
白飞这家伙一点儿都没变，还是这么不会说话。
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技术员的，或许是因为……专业过硬？
白飞一听冯慧这话，知道自己又一不小心得罪人了。
连忙道歉，“……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
他果然不适合与人打交道。
总踩雷。
林棠看着中年大叔眼底闪过的懊恼，心底发笑。
这大叔的性子看着很纯直啊。
也不知道怎么和秦叔成朋友的。
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绵羊……
这想法在脑海一闪而过，林棠笑道：“没什么！润肤膏是我做的，白同志有什么想法？”
前面都说了，白飞是个性子特别直的人。
见林棠不计较自己的言辞不当，一步进入正题。
他也不拐弯抹角了，“一句话，那润肤膏我瞧上了。”
秦素卿把白叔叫来后，就安静听着，没说过话。
听到这里，神情有些一言难尽。
白叔叔是真的不会说话啊！
白飞不知道自己被从小看着长大的大侄女腹谤了，还在继续说着。
“林同志愿意把方子卖给我吗？价格好商量，你要是有别的条件也可以提。”
说话语气很稳，看着林棠的眼神却暗藏着焦躁。
实在是林棠做的润肤膏效果好，若是引进厂里，或许又能出口，赚一波外汇呢。
林棠闻言，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像是在考虑。
思索了片刻，她抬起眼望进白飞的眼睛。
“我可以把方子给你。”说的是给。
语毕。
顿了片刻。
“我不需要钱，只想换两个工作名额。”林棠语气坚决地道。
她什么东西都不缺。
至于钱票？她有工作就先不多说了。
系统空间里的好东西多的是，还有不少积分呢，想要什么得不到。
唯一缺的就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