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华江回到屋内,这是上次来时养伤的地方,本来是没有为自己准备位置,或者说不愿意,为了大家的安全有意识保留距离,因为要顾虑的事太多,但上次开始,这间屋子就独属于他了。
桌子上的油灯静静的燃烧,他喝下几口水,别看他好像过得丰富多彩,其实最怕麻烦,一把将交给徐怡也有甩掉麻烦的原因,原想着每月无非一些银子,养到孩子们可以自力更生,这事完了。
可是,这不是像一时半会完事的样子,张婶的事说大也不大,不过就是一些难听的话,对比他经历更是不值一提。
或许旁人看来,还会骂那小孩不知好歹,撞了天大的好运还这么任性妄为,但肖华江却不会,那里面的孩子和他命运简直太像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那样的理智,如此冷漠的看待曾经的自己。
所以,他没有打算留下张婶的想法,既然已经生出龌龊,那就大可不必强留,好聚好散是江湖教给他的规矩,这条规矩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然而,现在他现在唯一担心就是徐怡,没有责怪徐怡的想法,而且徐怡还会对他言听计从,可他就是反感两个人太近的感觉。
肖华江抓了一把头发,吐气的道:“麻烦。”
就在他苦恼时,门外的敲门声把他打醒,他强忍着不适感道:“没事,直接进来。”
房门打开,徐怡领着张婶走了进来,两人都小心翼翼,生怕更惹房间里的人生气。
肖华江直接了当的道:“张婶,一会儿徐姑娘给你结了工钱,明天就不用再来了。”
“啊!”
张婶惊讶的失声,就着打饭的时间,她已经消化了对肖华江的恐惧,想着收养无依无靠的小孩的人坏不到那,无非就是几句难听话,又不是留下陪他,难道这连徐姑娘都不碰的雏儿还有这怪性,那不怪收养这些没人要的小王八蛋了。
正当她不怀好意的想时,冷不防肖华江来上一句,要赶走她,心中的侥幸一下飞出云外,有些不知所措。
“肖小哥,你不能让我走啊!准备每日的饭食是个辛苦活,一个人可忙不起来,我走了可怎么办?别饿着孩子们,现在我就给叶风、吴山陪个不是,以后也保证不会再说同样的话,你让我走,我那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啊!”
张婶越说越急,眼泪也是说来就来,实在话,在东阳县城找一份差事不容易,特别是这种既不要你卖身,也不要你有啥手艺,就是做做饭,还都是家常菜,关键还清闲,时不时带些剩饭剩菜回家,还能节省不少,打死她也不愿回去做那些又苦又累的活。
肖华江坚决的道:“没事,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收拾一下吧!。”
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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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说出口,再想收回来很难,他知道张婶说的实话,所用的伎俩也司空见惯,肖华江就是不想用她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必要强留着不必要的麻烦。
肖华江看了一眼徐怡,心里有了底气,毫无责任感的随口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天不早了,拿钱就走了,城里晚上不安生。”
张婶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想到肖华江这么果决,但“久经沙场”多年也不是盖,转头欲泣就要徐怡哭闹。
只不过还没张嘴,肖华江伸手盖向茶杯道:“出去别乱说话,否则我不念旧情。”
一连串的话丢向张婶,她顿时又气又怒,不过是骂了几句那个小杂种,怎么就是犯天大的罪,合起活期负她一个妇道人家,搞得那个小杂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他敢大吼大叫,以后无法无天了,看他们怎么办?
气急上头刚要道:“肖……。”
局面瞬间停止,张婶拖着长声由气到怕,萎靡的声音渐渐消失,惊悚的要瘫在地上,而这一切源于她看到肖华江抬起手掌,茶杯已碎成齑粉。
见效果不错,肖华江看向徐怡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