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动这片时空不停摇晃,要让不敬者知道十八层地狱不是一个地名。
老僧并不愿意让肖华江看到昔日,传说和古老难道一定充满力量,时间齿轮里磨过的永远是时间。
老僧顿了一下道:“之后,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诸圣陨落,这一界自封一界。”
“为什么要自封呢?难道不怕外界大乱。”肖华江想不明白,毕竟他也知道当时邪神四起的景象。
老僧道:“天有天神、地有地衹,世间可不光有各类阴神,还有天庭辖下山神水府,天下怎么会说乱就乱。”
“哦,天下井井有条,原来是有那么多的神仙。”肖华江有些向往的道。
老僧道:“其实也……”
他没说出当年的事,地府叛乱疯狂的夺取先天灵气,大赤神庭阴阳两神搞出“小天庭”,那人有意的将神灵赶往中州,设出再分天下的骗局,仅留下与山根水运相融阳神和一些良善神灵,法家接手烂摊子。
肖华江装没听见接着道:“那接下呢?”
老僧道:“之后就是天地规则大变,小世界和修道人受到巨大冲击,这个大道规则漏洞下小世界崩塌了。”
老僧继续道:“地府的渡过大劫的神灵牺牲自己清洗这一界,同时也为了地府能够重现昔日,保住了这一个小世界,他们的故事从这里告一段落。”
肖华江意犹未尽,那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存在什么样的人,他们的落幕就像燃烧过木头剩的白色灰烬,只是触摸就能感受那个神道繁华的时代。
老僧自嘲的笑道:“我应该是整个天下最大的贼,一人就截断神道仅存的气运,后世再过千万年,就算天资卓越者大贤也难求神道。”
肖华江虽然不知道老人家在说什么,但只觉此时眼前人不像一个垂垂老者,更像一个意气风发年轻人,他甚至忘了怀疑老人话的真假。
老人目光深邃,好似在望远方,好似在看向过去,只听他缓缓的道:“年轻时涉猎,各家的学说恨不得全塞进肚子里,中年时有了些许小成,一个半吊子的练气士凭着一些过得去的说法传道普渡众生,收了很多比我还好,运气不佳的弟子。”
“再之后是什么年份最已忘,只记得当时一些遗留下来的毛病爆发了,有人请我出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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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不少我拒绝不了的条件,我这个老胳膊老腿就出山。”老僧很随意讲述着,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时不时还调侃一下。
肖华江有急了,从遇见老僧开始就发现怪事发生,曾暗中多次尝试自己的生命状态是否熟悉,他极度怀疑自己身处一片奇怪的土地,刚才到现在连步子都没挪过,周围的石堆和刚来时一样,天空的明月不知怎么变白了,劫云却像静止了一般,肖莹就是一个小黑点,过了这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完全不副合常理,这种神秘莫测的本事已经超了他的理解范围。
“前辈,我们这是在哪里。”肖华江郑重的看向老僧问,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到老僧非常值得信任,不是他的形象很让人觉得和善,而是打心底让人靠近,仿佛看到自己的亲人。
肖华江也曾直视过老人的脸,给他的感受是每一次都不一样,好像一眨眼间就变了一个人,而且他对老人的长象的记忆在不停的消失,过了一会儿回想只剩下一团迷雾。
还有一件事是他最终相信的原因,老人的身后仿佛在散发着耀眼的金光,金光之中则是他曾见过的场景,无数丝光芒中都有人虔诚的祈祷,每个人的脸都显得那么自然,自上次起他就少了很多戾气,反正这样的高手杀他连杀鸡的劲都用不了,所有的奇怪变为不奇怪,肖华江就像面对周林一样询问老人。
老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一点障眼法而已,见笑了。”
肖华江再问道:“那我的朋友现在这么了,我想见见她。”
老僧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