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大约从一千年前起，黄族族长开始出现早夭的趋势，而下一任继承者的年龄也是逐渐变小，大约二十年前，你爷爷莫名死亡，要知道，他当时可是正当盛年的脱尘境强者，妥妥的五族第一人，要是不死，现在估计已经达到望月境的层次了吧。”
“他死后，你父亲黄逸之被迫结束在玄将阁的修习，回族担任族长，当时，他可只有十六岁。回族后，受族中事务纷扰，大大影响了他的修行，不然的话，凭他的天赋，现在怎么会才是冲玄境中阶六品而已。”
黄羽背后忽然感觉到一丝冷意。
应霓裳笑咪咪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黄羽，似乎很感兴趣地说道：“不过，要是你父亲死在今年的五脉会武上，你可就是九族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任族长了呦，然后你猜，你们黄族的那些长老会什么时候逼你成亲，逼你生孩子。”
“你不如再猜猜，你会在多大的时候，就无声无息地死了呢……”说着，应霓裳玉指轻动，却是解开了黄羽的哑穴。
黄羽深吸一口气，刚要说话，应霓裳又抬起一只手指，轻轻地压住黄羽的嘴唇。
“别着急，你只有一个问题的机会，想清楚了再问。”
黄羽看着应霓裳，应霓裳也看着他，黄羽心中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应霓裳的身份，为什么她会知道许多黄族内部都不一定注意到的细节，再比如，应霓裳为什么要帮自己，照她的说法，有人谋划黄族已有千年之久，绝不允许有人破坏，而应霓裳，或者说是她背后的势力，却是毅然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这又代表了什么？
但应霓裳的话使他冷静了下来，有些事，他问了，应霓裳也不一定会说，尤其在这时候，有些事，问了也没有意义，他只能问，最重要的！
“这一次的五脉会武……”黄羽轻轻地开口，极力保持着镇定，“是哪一族，想对我们黄族下手。”
应霓裳闻言一愣，下一刻，却是嗤笑道：“亏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你不会以为，这么大的谋划，是你们五族中的哪一族能单独完成的吧，你该问，是哪一族没有想对你们下手……”
“而且我告诉你，没有，易族、苏族，墨阳一族、包括司徒家，哪一族都会对你们动手。”
“这怎么可能？”黄羽大为震惊，他的声音终于开始有些颤抖:“我们黄族这一万年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其他四族的事，甚至他们危难之时我们都不遗余力地帮助他们，难道连司徒叔叔也…………”
“烦死了！”应霓裳轻咤一声，一抬手，又封了黄羽的哑穴。
“原本看你还挺聪明，怎么连这点事都看不透，俗话说‘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你们黄族占着时皇帝国第一的名头，这本身就是一种罪，再说了，你们不对他们下手，凭什么要求别人也这样待你们！你也不想想，既然那幕后黑手能对付你们黄族，对他们来说，岂不是更加可怕……”
应霓裳站起来，拍了拍身子，好像上面真的沾上了沙子一样。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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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刚刚说的司徒叔叔，应该是司徒家的司徒宇吧，你好像很信任他，啍，那我告诉你，其他家族或许还有受到胁迫，只有司徒宇，他可是完全主动，不遗余力地推动这件事。…………你这种眼神是不相信我吗？哼，看来司徒宇藏得可是真好。”
应霓裳的笑里带着无尽的嘲讽。
“那你知不知道，你最亲近的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只有他们才能真的伤害你。”
应霓裳俯下身，和黄羽对视着，她的气息直接吹拂在黄羽脸上，淡淡的，很好闻，却也带着一丝危险。
“甚至……杀了你。”
黄羽看着应霓裳晶莹澄澈的黑色眼眸，想从中看出更多的内容。他不禁想起应霓裳这一路的所作所为，黄羽依旧看不出她的目的所在，一直以来，她的出现、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