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空气中一片死寂。
如花花一手搭上额头,忽然道,“臣女若把人说出来,陛下又打算做什么呢?”
江行云看着她,没说话。
如花花缓缓道,“当初陛下误会许先生,便直接免了人的官,让许先生家破人亡居无定所,臣女不敢说。”
“许辞?”江行云微微拧眉,“他怎么了?”
他最开始是有对下面示意过一些,后边便没再关注。
这会听她提什么家破人亡,他半点印象都没有。
“陛下免了他的官职,他家中出了事端,被迫卖身入了贱籍。陛下威武,轻飘飘一句话便能毁人一生,所以陛下也不必再问臣女,陛下今日就算要治罪,臣女也说不出半个字。”如花花本来是寻了个借口,可是将这些话说出来时,她还是忍不住带了些情绪。
江行云听她说完,忽然道,“这件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我可以让他官复原职。”
如花花眸子微微瞪大,有些意外,“陛下此言当真?”
“当真。”
“阿,对,你如今做了陛下,自然是金口玉言。”如花花沉重的面色顿时染上了喜色,“那臣女就先替许先生谢过陛下。”
江行云见她终于笑了,心底似乎也找准了方向。
原来她是吃软不吃硬的。
只是江行云还没来及再多做点什么,便被如花花三催四请的哄着回宫拟旨去了。
如花花生怕夜长梦多了江行云又反悔,毕竟事关人一生。
刚送走江行云,如花花便迫不及待的跑去找许辞了。
府里的卫队都住在东小院,如花花自己一个人去的,她刚靠近院子,便听到里面传出来阵阵异响,闷闷的声音像极了拳拳到肉的声音。
卫队平日有训练,打打闹闹的也正常,只是这怎么听着好像还能听到惨叫的声音。
如花花拧眉附耳倾听,隔着一面墙却听不真切字眼。
怕府里卫队反抗,进东小院的正门处也有禁卫军守着,如花花不想去同禁卫军费口舌,她搓了搓手掌,直接退了两步,然后借着冲劲双手扒上了墙头。
好不容易费力爬了上去,看清院内的一切时,扒在墙头的如花花不由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