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小声道:“小哥,这件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
“还是你想回去和祖母解释?”
如花花顿时梗了一下,默默道:“……这种小事,就不用惊动祖母了吧……”
花以朝说这话自然是吓她,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道,“跟我回家。”
他说着,便拉住如花花的腕子径直朝外。
如花花还想找他帮忙,这会儿哪里还敢反驳他,而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就乖乖地跟着人走。
花以朝径直将人塞进了马车里,自己翻身上了一旁的马。
如花花刚坐稳,就迫不及待地掀开马车的窗子,趴在床沿处探头看向花以朝,“小哥……”
花以朝没回头,一手准确地抵住额头将她脑袋推了回去。
如花花:“……”
如花花缩回脑袋,看向了身侧的药香,有些头疼,“怎么会碰到小哥了……”
药香解释,“奴婢方才按您说的去同戏楼找顾姑娘解释,结果正碰上顾侯府的世子爷来接顾姑娘,咱们侯爷在世子旁边……”
花以朝与顾执言关系不错,两人在一起倒是不奇怪。
只是一起去接顾晴方……
如花花眸子眨了眨,又探出了脑袋,面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哥哥今天打扮这么好看,原来是去见媳妇了。”
花以朝不置可否。
他平日是最不喜欢拘束了,穿着一身繁琐官服到底是为了谁,她自己心里没数吗?
没被调侃到,花以朝面不改色的瞧了她一眼,清清冷冷解释,“只是碰巧遇到。”
说实话,今日那姑娘一直低着头,他其实连面孔都没看清。
如花花哪里相信,只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如花花的声音刚刚落下,花以朝一手将她按了回去,“没大没小的,
老实反思你自己的!”
如花花脑袋靠着车厢,声音闷闷地传出,“今天的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闻言花以朝却没说话,安安静静的,隔着车厢如花花只能听到外面整齐的马蹄声。
回了侯府,花以朝径直带她回了院子,又遣退了院子里的人,不疾不徐地将所有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的。
“吃饭了吗?”花以朝忽然问她。
刚相好从哪儿开始说,这话题跳跃的有点让如花花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看着花以朝,纳闷地摇了摇头。
花以朝吩咐人送来了饭菜了。
对上如花花疑惑地目光,花以朝才缓缓道,“我怕我一会气得不想让你吃饭。”
如花花:“……”
如花花噎了一下,重复道,“这件事,真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吃花酒。”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在吃花酒?”
如花花:“……”
“不是!”左右没有旁人,如花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脑道,“我之前在女学时有个先生,名唤许辞,人是顾大哥带去女学的,顾大哥是认识的,你不信可以去问顾大哥,凭你们的关系,他总不能伙同我骗你。”
“女学里的男先生?所以你这个先生就教你去这种地方?”
花以朝说话时那表情就好像只要她点头,就要立马去打断人腿一样。
如花花连忙出口否认,“不是!”
“我们先生他是个极好的人,但他命苦,家世不太好……你知道的,那种寒门贵子,很不容易的……”如花花大肆衬托了一番,道,“他前些日子丢了差事,然后被他那嗜赌成性的后爹输给了赌场,又被赌场转手卖给了南……那里,你说我能坐视不管吗?”
花以朝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如花花:“……和我是没有关系,但小哥你是当官的呀,你总不能看着寒门贵子落难而不管吧,说不定这就是日后朝廷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