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喝点汤。”
如花花摇了摇头,将药言拉到自己身侧,轻声问了句,“药言,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心有所属了?”
大概是被说中了心事,药言低垂下了头,白净的面容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
“是侯爷?”
“奴婢……奴婢……”药言张了张口,嘴唇不停嗫嚅着,可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这样的情况,如花花哪里还能看不懂?
药香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上前掐了药言一把,语气严厉地骂道,“你,糊涂啊,我早就告诉过你,别存什么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大户人家的丫鬟,一般都是留作给自家姑娘试婚的,哪里由得自己了?
“我,我只是想想……想想都不行吗……”药言本来就急得结结巴巴地,又被药香给狠狠掐了一把,本来悬在眼眶的泪水一下子落了下来。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是配不上的,只是那些年姑娘不在时,少爷常往这院来,那俊朗的模样,看多了可不就管不住自己心思了。
可是她也就只是想想罢了,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逾越之举。
如花花连忙将人给拦了下来,隔开药香,说着,“你好好与她说,打人做什么?”
“姑娘……”药香也是恨铁不成钢,动了手,她自己也跟着红了眼眶。
“好了,我今天也只是问问,这话我不会说给第三个人听的。”
如花花说着叹了口气,才继续轻声道,“但是药言,这件事我也不能给你做主,别说侯爷已经有了婚约,就算他如今没有婚约,也不会同意纳了我房里的丫鬟回去的。你若是不能断了这心思,那我房里面留不得你了。但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以后等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只管告诉我,我给你备份丰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去当人家的正头娘子。”
药言还在更咽,药香已经拉着她一并跪了下来,“奴婢替阿言谢过姑娘深恩。”
药言也抹了一把眼泪,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奴婢不敢存什么非分之想,一切都全听姑娘安排。”
如花花亲自扶了两人起来,安抚了一番,给人放了一天的假,让人下去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