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道:“以后就要偷偷藏着了,这种事,是会惹人笑话的。”
闻言,如花花不解的仰起头:“为什么会被笑话?是做错了什么吗?”
“因为这种事本来就是污秽的,见不得人的。”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才不脏。”如花花扁了扁嘴。
她觉得一开始说出这种话的人才脏呢。
她认同因为羞涩这种小秘密不能往外宣扬,可她不觉得来了这种事就是“污秽”“见不得人”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
是啊,她们做错了什么,要被污名化?
她枉活了这么大,竟还没有一个孩子透彻。
云秀摇了摇头,“你先把这个穿上,这是系在腰上,两边要分别系紧。”
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身上又光溜溜的,如花花红着脸在被褥里绑好了月带,身上中空套上了钟离廷那件锦衣外袍。
她原来身上的袄裙中裤不是破了,脏了,就是浸了水了,便被钟离廷拿去丢掉了。
坐在炭盆旁边烤着,如花花又盛了一碗姜汤,蹙着眉头,咕咚咕咚的大口往下咽,直喝的额头上都是一层细密的汗。
不能生病呢。
她要快快的好起来,好好练习近身博弈的训练。
云秀怕小孩觉得尴尬,也没一直盯着她看,安顿好她,便忙忙碌碌的掀掉了榻上染了血的褥子,随便在帐篷中找了个新的铺上去。收拾妥当,这才让小姑娘重新躺上去,拿了个汤婆子塞到她怀里,重新盖好,“你现在最不能着凉,这个放在小肚子上暖一暖,多少能会好受一些。”
如花花乖乖点头:“好。”
“癸水一般情况下会来上五六日,这种时候一定得记得忌口,饮食上尽量吃的清淡些,那些口重的尽量不要吃。”云秀柔声叮嘱着她。
“会这样疼五六日吗?”如花花眨了下眼,一双鹿眼还有些未褪尽的微红,看起来分外可怜。
云秀看的心更软了些,“别怕,肯定不会一直疼的,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乖。”
云秀轻轻叹口气,隔着被褥在她身上轻轻拍了拍,“乖,什么也别想了,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好好休息。”
“嗯嗯。”如花花捂着怀里的汤婆子,安静缩回了被褥中。
而另一头,钟离廷顺手带上那些换下来的,脏了的衣服准备去销毁掉。
他还没走多远,便碰上了匆匆赶回来的卫令。
卫令眼尖,一下子瞄到了染血的中裤。
染血的…裤子……
这种情况,加上之前那副惊心动魄的场景,这换了谁都会往不好的地方想。
当时他就是心急,怕钟离廷真一时冲动把人掐死了,这会儿才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的结合起来,于是得到了一个极不好的结论。
“这个畜生,”卫令仿佛气炸了一般,咬牙切齿的,“我特么要杀了他!”
格老子的,辛辛苦苦养护大的花给狗啃了,他不把这人大卸八块当花肥他就不姓卫!
钟离廷冷笑一声:“少特么在这儿说废话,煮红糖水去。”
事后诸葛亮,给小孩科普癸水的时候也没见他跑出来,万事结束了,倒是跑出来了。
卫令:“哈?你要喝红糖水吗?”
钟离廷一脸怜悯的看着他:“……这都不懂,还是早点娶个媳妇吧。”
卫令:“红糖水和娶媳妇有哪门子关系?再说,你一个万年光棍嘲笑我?那我还……等等……”罗里吧嗦了半天,卫令突然顿住,瞪大了眼睛,他清了清嗓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你刚说红糖水?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钟离廷,“你个大男人害个什么臊?”
“凑。”卫令惊叹一声,“我这是震惊……”
虚惊一场的卫令终于放下心,跟着钟离廷一起回帐篷取了如花花的衣裳,钟离廷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