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养城边上,所有重炮一字排开,目标就是五六公里处的那片山林。
跟重炮摆在一起不太远的是山炮营,94式七五毫米口径山炮可以打8公里以上,轰炸五六公里处的那片山林,简直不要太简单!
“校长的命令是,从那个山坡到那个山坡,那片树林里不允许有一颗完好的树,哪怕是炸不断那棵树,也要把叶子给我扫下几片来!
这就是校长的要求,而我的要求是,把我们运来的所有炮弹,全部用上,打光它。
这是一次练兵,你们以前的准头是挺差强人意的。
现在,这次大轰炸,如果还是不能把准头给练上来,你们就退出炮兵营吧!
回步兵营,去玩步兵炮,或者迫击炮,如果连步兵炮和迫击炮都玩不明白,你们可以去玩掷弹筒!
听明白了吗?”
“是!大营长。”
重炮营正副营长指导员,山炮营正副营长指导员一起立正,领命而去。
不过这称呼有点乱,毕竟陈小醉一个炮营营长,下面居然还分管几个炮营。
下面的重炮营,山炮营,高炮营营长在她身边时,如果要自己营的士兵来找自己,称呼营长,那就尴尬了。
一喊到处都是营长,所以迫不得已,下面的人喊陈小醉的时候,加了个大,叫大营长。
重炮开始呼啸,其实从重炮前移到孟养南边时,山林里面的日本人就已经知道不妙了,对方有可能会直接轰击这一片山林。
但是,桜井省三还是心存侥幸心理,他没输过,没有在逆境待过,他一路都是胜利,胜利,胜利,胜利,没有面对逆境的心和经验。
突然间被别人踩进烂泥潭里,一下子还没有适应过来这个身份和角色,已经被调换了!
就在他那么一犹豫,他唯一一次逃脱的机会,就失去了。
最重要的是,飞机仍然在天上寻找他们的踪迹在轰炸,他们想跑也难。
这个时候重炮居然在看不见目标的情况下,轰了过来。
一共八十多门大炮,全部把炮弹打完,是个什么概念?
虽然,可能比未来的范弗里特弹药量要差一些,但是日军从来没有遭受过这么猛烈的炮击。
是的,从来没有过!
他们的对手从来没有过这么富裕,啥家庭啊!怎么这么舍得炮弹呢?
猛烈的轰炸在日本的心头还有身边同时炸响,他们很多士兵在突然间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同时两眼一黑的,还有老头子。
“九个营,区区的一所学校,他哪来九个营的兵力?”
陈主任上前递给他一份报告:“校长,他那九个营,现在应该是七千多,不到8000人。
其实一开始,他们不过才四十多人!”
老头子接过那份报告粗略上下扫了一眼,然后到抽了一口凉气:“这陈某,是妖孽吗?
原来一开始真的,只是一个医学院,禅达医学院?
一开始的班底只有六十余人,四十来个买来的女人,还有二十多个溃兵?
辞修,你觉得这份报告可信吗?”
陈主任点头,确认了这份报告的可靠性:“这一份报告,早就交到我手中了。
我就是觉得这份报告太过匪夷所思,所以才会重新派人去核实,核查之后得到的几个结果都证实了这份报告很可靠,有很高的可信度。
所以今天就交到校长的手里了!”
听到陈主任的话,老头子叹了口气,又重新仔细的从头到尾看完那份报告。
“以四十几个女人孩子起家,再加上二十几个溃兵?”
陈主任点头:“是的,校长!他原先只是带着四十个女人穿越丛林,去往缅甸。
然后,在丛林中收拢了那二十几个原来跟他学习的禅达川军团溃兵。
这就有六十余人,六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