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是一个复杂的集合体。有善良有邪恶,有光明有黑暗。而其稳定的关键因素就是,邪不胜正,恶不压善。只是,随着自由思想的涌入,越来越多的欲望似乎不再受道德的控制,从而肆虐,泛滥。直至渐渐腐蚀原本明丽的生活画卷。
当渊辰再次醒来时,已是三天之后。这一觉,他睡了很久,还好身体并无大碍。经此一战,也恰似虫蛹化蝶,有了新生。他的身体比之前更加的润泽无瑕,体内的金血也比以前增多了不少。
听秋白说,狄澜自把他放下后,就气呼呼,骂咧咧的走了,至今未归。电话也联系不上。不知是去干嘛了?莫名的,他感觉和狄澜有心电感应,他知道狄澜无恙,很安全。这种感觉好玄妙。冥冥之中,又似水到渠成。
外面,阳光正好,洒在客厅的地毯上,暖洋洋的。茶几上有几张写了字的宣纸和一本书。渊辰走过去,坐在地毯上,双手拿起宣纸查看,是一段《地藏菩萨本愿经》,“佛告文殊师利:吾以佛眼观故,犹不尽数。此皆是地藏菩萨久远劫来,已度、当度、未度,已成就、当成就、未成就。
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我已过去久修善根、证无碍智。闻佛所言,即当信受。小果声闻、天龙八部、及未来世诸众生等,虽闻如来诚实之语,必怀疑惑。设使顶受,未免兴谤。唯愿世尊、广说地藏菩萨摩诃萨,因地作何行?立何愿?而能成就不思议事。”
秋白跪坐在一旁解释,“清露姐姐每天放学回来,都会抄上半夜的佛经为你祈福,她说,以前的同学这么做过,很灵验。她想试试,愿你少灾少难,平平安安。”
渊辰执笔沾墨,重新抄写了剩下的部分。“辛苦她了,为我担心这么久。不过修行本来就是逆天而行,怎会一帆风顺呢?
但即使是我,也会希望她一生平安无忧。这也许是每个人对心爱之人最朴素的想法吧?”他理解她,感激她,可是也不想她为自己辛苦。抄完剩下的部分,一方面是免得她耗费精神,一方面也是自己为她祈福。
一个时辰后,经书抄完。秋白整理好,将它放在了书架上的一个角落。
接着和渊辰讲了这两天的近况,“有名女子在浮生阁网站里,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她之前在师范学院上学的时候,被自己的老师的老师下药迷晕,并叫来了领导,轮流性侵,事后报案,竟然被学校的保安队长拿走了她当天穿的衣服。
学校则将她关在一个酒店里,派人轮流看守,不允许她出门,没收她手机,不让她和别人讲她的遭遇。几天后,派出所通知她案子已经以证据不足,撤销了。而他本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过撤案通知书!
出去后,她还看到过学校多次宴请办案人员。胁肩谄笑,曲意逢迎,让人恶心。后来她仍然坚持上访,投诉,公安机关却以证据不足,始终不予受理。更被学校冠以精神病的帽子,在精神病医院关了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十三年,她从未放弃过投诉,却始终无果。甚至期间还被学校以诽谤的名义起诉,并且胜诉。今年,是她坚持的最后一年,如果还是没有结果,她会放弃,因为她还有家庭,有孩子,她也要生活。”
“主人,这不属于灵异事件,我们要管吗?”秋白抬头问他,一双清眸明澈。
“人间不平事,自是要管的,你私信回她,什么时候方便?”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时不时的有寒风吹动着窗棂。有时,他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属于这个世界?但对于这片土地和国家的深爱,又让他觉得肯定有所关系。矛盾和和谐共存。
过了一阵儿,秋白回应,“她说下午五点钟以前都有时间,五点钟她要接孩子放学。”
“好,问她要地址,我们现在就过去。”对于确定的事,渊辰会即刻的去做,不喜欢拖拉。
女子名为叶子欣,隔壁古方市人,居住在城里的一个普通小区。因为有两个年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