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叫一个安亲王给欺负了?”
安亲王要真敢欺负他们徐家姑娘,摁住给他灌十包八包合欢散!
自己儿子死在女人床上,陛下总怪不到小七头上吧?
后面两句话,二老爷没敢说出来。
“依我看也是!”二夫人笑道:“王府已经是顶顶好的姻缘了,咱们小七是正牌王妃,主中馈,不用晨昏定省在婆母跟前伺候,小两口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多好。”
老夫人没有计较二夫人的“伺候婆母”之言,反倒想起另一件事。
老夫人对二老爷道:“开钱庄的准许文书,还没出结果?”
二老爷一拍脑门,懊恼道:“瞧我这记性,昨个儿上午就去衙门领了,回来路上遇到岳丈大人和赵伯父,一道去吃酒,回来就给忘了。在书房,我这就去拿!”
二老爷话音未落,脚下已经动起来,然而二夫人比他更快一步。
二夫人提起二老爷的耳朵,责骂道:“这么点事儿!跑个腿儿你都跑不好,还能干点啥?”
“娘,娘——”
二老爷疼得嗷嗷叫,捂着耳朵喊娘。
对此,老夫人选择无视。
三老爷和三夫人在一旁幸灾乐祸看戏,甚至端起茶盏碰了下杯。
……
王府赶在晚膳前打发人来请准王妃。
宁钰看了看自家餐桌的伙食,果断决定去王府用饭。
吃过晚饭,燕时将宁钰带到屋顶歇凉,看星星。
宁钰从怀里掏出一张布帛塞给他,“给!钱庄营业文书已经下来,太子殿下的婚书还给你。”
燕时撑开布帛,借着明亮月光,辨认出“燕堇”两个字。
见他来回打量布帛,翻来覆去看,摸了又摸,宁钰不明所以,“你在研究什么?”
“我在想……”燕时将布帛举高展开,“当时那种环境,你从哪儿弄来两块这么干净的白布。”
“想到了?”宁钰没想到他在想这个,顿觉好笑。
燕时摇头,“没有。”
“你过来,我告诉。”
待燕时转过身,宁钰意味不明笑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身体前倾,直到不留一丝一毫缝隙。
宁钰贴近燕时耳畔,吐气如兰。
她缓慢而小声道:“就没觉得……我现在抱你,同那时候不一样?”
温热的气息刮过耳朵和鬓角,打着弯儿的浅声呢喃婉转勾人。
感受到胸前的柔软,燕时耳根霎时火辣辣烧得慌,身体下意识往后退,然而下一秒,身体僵在了原地——
本就发烫的耳垂,正被她轻轻咬住,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