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若是再晚来点,你是不是就爬到东仁王的床上去了?”
“厉枭!”叶染秋再也忍不住了,直呼着厉枭的名讳。
她满脸排红,两眼盯着厉枭,同时这双眼睛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怒吼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叶染秋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不堪的女人吗?”
厉枭听闻此话倒是笑了,让叶染秋眉头微微一紧,她不知道厉枭在笑什么。
紧接着,厉枭将冷笑收起,模样比方才更冷:“你在本王眼里?”
“呵呵,本王就从未看透过你!”
如此一句,竟让叶染秋无言以对。
厉枭愤怒的磨了磨牙跟,气道:“本王待你如何?本王扪心自问,从未如此在乎过一个女人,可你呢?”
“连你自己的身份都不肯告诉本王,你让本王如何对你倾心以待?今日瞧见你与其他男子亲近,你态度居然这般冷傲,还振振有词,不知悔改!”
叶染秋被厉枭数落的尊严扫地,气道:“你喊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喊!”
叶染秋大声的质问着,站在原地,吼道:“我嫁给你直至今日,也有六年了吧?”
“头五年我在这王府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没数吗?”
“也不过就这一年过的好了些,也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是为了补偿我!”
“现在揪着这点虚无缥缈的破事,和我信誓旦旦的呼来喝去,凭什么?”
厉枭愤怒已经变成了歇斯底里,他极尽疯狂。
叶染秋也不再顾及厉枭的情绪,眼底的瞳仁可怖地抽缩着:“倘若直到今日,我还没能自证清白,证明当年你母妃被毒害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会什么样的?”
“或许早就被你折磨致死在何处了吧?”
原本只是简单的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复杂的地步。
厉枭愤怒的握紧拳头:“你到底还是没有原谅本王。”
叶染秋却冷笑了,笑得那叫一个失落:“我倒是想原谅,可你又是怎么做的?”
“口口声声说要弥补,可到头来了呢?也不过好了一段时间,又变回去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样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真不如打从一开始就别对我好!”
往事的种种,终究是厉枭和叶染秋之间的一道沟壑。
厉枭越不过,叶染秋也越不过。
这些事实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叶染秋,她不能太过深爱这个男人,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这些事实的存在,也同时提醒着厉枭,他曾何等折磨过叶染秋,所以始终敞开心扉。
厉枭的眉毛抖动得像是发出了声音,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当年的事,你怪不得本王!本王维护自己的生母,有何错?”
“怪只怪你自己蠢,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