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厉枭果然没有食言,不仅没再让人把叶染秋锁在冷院,还让她住在王妃该有的锦华殿,又把燕春放了出来,在身边伺候着。
金瓜和银果这下玩乐的场地更大了,两个孩子在燕春的陪伴下,在庭院里疯跑着,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把阳光都变的更明亮了。
叶染秋回来了,身后跟着好些下人,她特地请了花匠来,把原先在冷院种的草药,移植到锦华殿中。
“娘亲。”小银果兴高采烈的叫着,跑过来一把抱住叶染秋:“娘亲,你可算回来了,孩儿好想你。”
叶染秋摸了摸小银果的头:“瞧你玩的,一头的汗,娘亲带你去消消汗吧,别感了风寒。”
小银果乖乖的点着头,拉着叶染秋的手,朝大殿走去。
“娘亲,这地方是父王给我们安置的吗?”小银果笑着问道。
叶染秋点了点头。
小银果拍手叫好:“父王真是太好了,这地方好大好宽敞,比之前住的地方好太多了。”
跟在后面拉着燕春手的小金瓜,撇了撇嘴:“真是个傻妹妹,三瓜俩枣就高兴成这样。”
小银果听到白了一眼:“哥哥为什么就是不喜欢父王呢?”
小金瓜很是认真道:“这都是他欠我们的!”
小银果很不喜欢哥哥这个样子,抬头看向了叶染秋:“娘亲你看看哥哥那死样子,真讨厌。”
叶染秋弯身将小银果抱在怀里,柔笑道:“怎么?银果不喜欢哥哥了吗?”
叶染秋嘟了嘟嘴:“怎么会呢?孩儿自然喜欢哥哥,但哥哥他不喜欢父王。”
紧了紧怀里的小银果,叶染秋踏过门槛:“那银果可喜欢父王?”
“喜欢!”银果回答的毫不犹豫:“父王为了救孩儿才受了那么重的伤,孩儿当然喜欢父王,父王还来看过孩儿呢。”
叶染秋一怔,把银果放在了软榻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小银果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就是昨夜孩儿刚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父王是偷偷来的,还答应孩儿,等父王身体彻底康健了,会带孩儿出去玩,还说不许告诉娘亲父王来过。”
还有这样的事儿?
自打厉枭度过了危险期,叶染秋就再也没去看过他,反正交给那些太医,也能把厉枭给治好。
叶染秋又将金瓜抱到软榻上,让燕春去准备茶果来,自己方才落身坐下,问道:“既然父王不让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要说呢?”
小银果把玩着软榻上的玉如意,很是认真道:“因为我要让娘亲知道,父王是在意我们的,我想让娘亲和父王好好的。”
这话说的,一下子就让叶染秋不知如何作答了。
小银果是打心里想着一家子和和美美,天真的幻想着她的美好期盼,却不知自己父母的关系,与寻常夫妻间是不同的。
燕春将茶果端了进来,小金瓜拿起一颗甜梨,递给了小银果:“妹妹先吃。”
小银果看着果盘里的水果:“我想吃橘子。”
小金瓜便换了橘子,十分宠溺道:“好,哥哥给你剥皮。”
胖乎乎的小手将一颗橘子剥的完好无损,递给了小银果,道了句:“妹妹别整天傻了吧唧的没个心眼,小心他把你带出去,转手就给你卖了。”
小银果被吓了一跳:“哥哥胡说!父王才不会那样!”
“那可难说。”小金瓜厌弃的撇了撇嘴:“他都能狠心丢下我们那么多年不管不顾,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这话明显就是胡编乱造的气话,叶染秋虽然不喜欢厉枭,但他终究是孩子的父亲,语气严肃的对小金瓜道:“金瓜,你不可以这样说自己的父亲。”
小金瓜倔强的撇过头:“哼!娘亲也是傻瓜!”
叶染秋深舒了口气:“金瓜,你父亲从前是不知道娘亲生了你们,所以才从未露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