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换做是之前,她肯定是不肯的,但若是县主一直不配合,她在这钟山寺中,还真管不到公主。
现在公主遇到了天水赵氏的人,虽然粗鲁,但总算是经传之家,讲一些脸面,但是若是遇到一些歹人,那就坏了!
譬如说,公主的清白被玷污呢?
那该如何?
甚至有些世家子弟,配的上公主的人,说不定就等着这个机会。
若他与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打要杀了,公主的清白没了,日后谁人敢娶?
最后还不是便宜了那禽兽?
一旦有这种事情发生,她这个领班的老宫女,肯定是免不了一死的。
不然...
先答应县主的要求?
老妪在认真考虑。
“刘阿婆,此事若是被太后知晓了,恐怕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赵越哈哈一笑,说道:“此间事,只有我们知道,他们也不敢说出去的。”
赵越指着那凉亭外的三个宫中宿卫。
“你们说可是?”
这三个宿卫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重重点头,说道:“郎君所言极是,此事绝对不会外传!”
老妪不知道赵越用什么手段让宫中的宿卫都不敢说话,她眼神闪烁,最后还是松了口。
“太后礼佛恐怕快好了,你们时间不多了。”
这就说服了?
司马兴男睁着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之前她想要练武,可是软磨硬泡了庾太后许久,还是得在女红以及当日功课完成之后才得闲暇去练武,结果这豆芽菜三言两语之下,就直接可以练武了?
司马兴男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怎么?怕了?”
赵越伸出手,在司马兴男眼前晃了晃。
“谁怕了?!”
后者气呼呼的一把抓住赵越在她眼前摇晃的手,说道:“本公主练武多年,难道还不如你这个豆芽菜?”
赵越反捏司马兴男的小手,打趣道:“这细手白嫩,可不像是练武之人的。”
“你?”
司马兴男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将手抽出来,逃一般的离了赵越丈许有余,狠狠的跺脚!
“好色之徒,你敢轻薄本公主?”
“可是你先动的手?”
不得不说,调戏这公主,实在是一件美事。
这么漂亮,又傲娇,戳一下就气呼呼的小萝莉,试问谁会不喜欢?
子曰:食色性也!
赵越爱一切美好的事物。
没错,这胸怀就是这么博大。
“县主,快些比试,不然太后礼佛结束了。”
这一切自然被宫中老妪看在眼里了,但她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这周遭的刀光太亮,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
从心。
“比试什么?”司马兴男问道。
“便比试箭术。”
田七从身后部曲拿出两把涂着红漆的硬木弓,说道:“射三丈外的松树,十射,看谁中得多,如何?”
“这再好不过了!”
司马兴男跃跃欲试伸手从田七手上拿过一把硬木弓,再从田七手上拿过十根羽箭。
“三丈何其近,我在宫中,可是能够十射九中的。”
田七将另外一把硬木弓拿给赵越,小声说道:“郎君,按我教你的射,嘿嘿,这公主岂不是手到擒来?”
好家伙!
他今日来这钟山寺果然是有目的的。
但...
谋略公主?
田七怎么知道他能见到公主?
练了几日的三丈外射树,原来最后的用处是在这里?
呼~
一手握弓身,一手握弓弦,赵越看向司马兴男,问道:“你先?”
“那是自然!”
“既然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