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到底该对自己作何样的定位,只将嘴角弯弯勾起,挂上一抹端庄得体的笑容,谦和点头道:
“张夫人谬赞,还是你大度能容人,今日本宫在御苑,训斥了你家的大姑娘,你方才在一旁看着,本宫因知,母亲必然都是心疼女儿的,却不曾与我计较对我怀怨,这样的气度,才是豁达而令人敬佩的。”
爱说顺耳话讨好都的人,必定也爱听顺耳话被讨好,张夫人其实本来对张淑容无半点母女之情,一时间却被虞昭标榜上了慈母和豁朗之人两样好名声,脸都忍不住笑开了花,连忙哈哈哈哈道:
“哎呦,瞧娘娘说的,臣妇心疼女儿归心疼,却知娘娘教训敲打昭容娘娘,是为了她好,还难为了您要为臣妇管教女儿呢,臣妇心头真心又觉感激又觉愧疚,哪能把良心扔给狗吃了对您怀怨呢?”
此话一出,众人皆开始点头出言附和,左不过都是那些陈词唱烂的互相吹捧之言,虞昭脸上一直挂笑,装作认真默默听着她们说完,这时,见卓姚带着人从外头出来了,拿着好些衣服册子和首饰箱子到厅中,躬身请示虞昭道:
“娘娘,再过半个时辰就要上妆了,还请您定夺今日晚宴所着的服饰。”
首饰衣物,是世上女人们最感兴趣的东西之一,不管是何样年纪的女子,几乎都不例外,闻言,众夫人耐不住好奇,齐刷刷侧目往进来的丫头们手上的那几个箱子上望过去。
西番南荣氏家大业大之名,众夫人从来也是素有耳闻的,如今有个南荣氏的后人就在面前了,她们或是怀揣兴趣或是本着几分攀比心,倒真想看看,这位身份尊贵出身亦不错的懿妃,私藏的家私,是何种层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