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早就被我惦记上了吧?”
略微带着点得意的语气让虞昭觉得好笑,不由抬头,撞见他那炽热的目光,连忙又低下,轻声数落道:“如今你得逞了,我确实是被你放在披风里装回来的,你骄傲得狠啊。”
“自然!”楚子凯丝毫不避讳,大方承认过后又催促:“该昭昭了,实话实说,何时对你夫君心动的。”
遥忆从前,虞昭恍然,其实这个问题早就探究过多次,心中的答案也十分确定,虞昭正了正神色,故作不屑道:“原来说过了,年少无知被那一件披风一个钱袋子就忽悠得交出心来了,若那时我大些,恐怕就不是那般好哄了。”
“好好好,”这傲娇性子从来驯服不得,楚子凯无奈认命依从,却笑得欢喜。“本是上天待我不薄,让我遇见昭昭这样好一个人,幸而当时齐行把我逼到了绝路,未曾想到绝处逢你救了我性命,也给了我这余生无尽美好。”
“嘴巴抹了蜜,甜人的同时也容易招苍蝇,以后不许轻易说这话。”虞昭口是心非指责过后,满面红霞踮脚赏了楚子凯侧脸一个香吻,退出他怀抱,道:“该走了,这时候众妃都等着了,再不去,她们该把我的席位撤了。”
明明只是去御苑,楚子凯都好舍不得,拉着她的手问道:“一个人行吗?可要我陪……”
话没说完,楚子凯立刻就住了嘴,因为虞昭那带着质问的眼风扫了上来,好似他已经找了狐狸精回来一般。
“陛下想去?”
“不去,”楚子凯哭笑不得从善如流,今日已经调侃够了,他不打算酸了这甜蜜气氛,道:“今日秋风初起,我只是怕昭昭冷着。”
说着,楚子凯快步去旁边拿过自己的披风,展开过后仔细给虞昭披上系好。帝王之衣宽大,将她遮得严实,所以外头那带着凉意的秋风,吹不到她半分,心就一直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