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失了诺,自然该受惩治。”
“是朕非要她回来的!”维护虞昭从来是本能,对冯安这说辞,楚子凯坦率担下全责:“你既然是要替父皇追责,也要认清是非,她是无辜的。”
“此事的是非恕老奴认不清,但老奴知道,郡主归来就算是您强迫,也算不得无辜。”冯安答后,又摇头讽道:“礼法不可废,当年的宸妃再是个幌子,也是祭天告神按礼数册封的,陛下与她起了情意,不伦的罪名逃不了,是她令您堂堂天子担了这不堪的罪名,所以她该受罪,先帝仁慈,留她一条命已是格外开恩了。”
楚子凯冷哼一声。“父皇仁义道德满口,自己倒是从来不循中庸之道,一昧只知欺她柔弱,从不念她立下的那些功劳,和无端替大楚担下的那些骂名。”
冯安摇头劝道:“先帝闭目许久还在帮你们,您不该再埋怨他。”
“侍人何出此言?”倒是一旁静立旁观许久的南荣卫骁先发了问。
“还是南荣大人历世多年,不着急问老奴的罪,恐怕就是已经悟到几分先帝的苦心了。”
冯运恭敬的朝南荣卫骁额首,问候道:“先帝与您虽从未谋面,因镇国将军这条关系,倒也无意让他与你有过点交情,如今看来,更是有缘,今日伤了您孙女,还望您多多体会陛下的苦心,少些怨责。”
南荣卫骁答道:“救命之恩老夫从未敢忘,不过这恩情也不必让老夫的后人来偿还!”
看这样子,南荣卫骁与源帝之间,好想还有过往事,楚子凯和虞昭皆疑惑,正想问,却听冯运打断道:“先帝原就说过,此恩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如今他不在了,老奴斗胆做了主,与此事相抵了,还请南荣大人别在追究,成全陛下与郡主二人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