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豪都记得清清楚楚,除此之外,又想起当年在丰阳的那场不知来源的刺杀,心惊心慌,一边抹泪一边说道:
“此生好容易寻找到个家,你独自一人,又要去那充满诡计阴谋的虎狼窝,让我怎能放心”
儿行千里母担忧,虞昭能理解,忙着给虞陆擦眼泪,现下得了空,能细看看她了,轻而易举便察觉到她变化有些大。
也不知是不是因虞陆成日里牵挂太甚担心过度,流了不少泪所致,此刻她眼睑面容都是浮肿的,看着实在不寻常。
除此之外,好似藕花说得不错,闻家人把虞陆养胖了不少,原先那纤细手腕,粗得连镯子都撑满了,不过长了肉不长气色,她整个人的精神,却看着倒是虚弱极了。
这奇怪的变化让虞昭稍觉担心,正预备出口询问,却见虞陆满是悲伤,哭得越来越厉害,嘴上只得先顾着安慰她。
一路边走边说,虞昭扶着虞陆在堂屋里坐下时,她眼睛又哭红了。虞昭蹲在她膝下,语气放随和安慰道:“那里虽有豺狼虎豹,但我有陛下护着我呢,不会有事的,若娘每日为我担忧过不好日子,才是真的让女儿难受。”
平复了好一会儿,虞陆才将抽噎咽下,彻底止住眼泪,莲叶此时也回来了,将食盒里的芙蓉露端出来盛好,冰冰凉凉散发着甜香,当真让人觉得清爽,虞昭接过想送进嘴里,却被虞陆拉住手。
“昭昭,先不忙。”
“怎么了”虞昭疑惑看她。
虞陆神情悻悻,想了半天想出一个说辞:“你先与娘说说,你和陛下的事。”
虞昭依言点头,放下茶碗,一一将从前的经历与虞陆诉说着,从丰阳求药钱领着狼群救驾求财,到洛原兵变金蝉脱壳,说了个通套。
却见虞陆听得心不在焉,虞昭觉得更加奇怪,每次停了,她又追着要继续听,无奈又得同她继续讲。
谈着谈着,时间就过了好一会儿,外面有人来报,文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