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凯心疼地亲了亲她,柔声道:“在我面前什么都不用顾虑,你说。”
虞昭下了决心,深呼吸两口止住了不稳的气息声,闷闷抽噎道:“承蒙陛下厚爱,我却是个十分自私的人,我不想管凌嫔或是谁是不是爱掂酸吃醋的人,反正我承认我是个小家子气爱拈酸吃醋的人,以前我不在我不管,但我回来了,你以后就不许那般。”
这酸酸的话哟,从虞昭口里说出来,实在是太新鲜了,酸得她自己牙齿都软了,可飘进楚子凯心里,却将他的心,都快要甜化了。
好喜欢来自虞昭这般象征着在意的自私,楚子凯心软做一团,抵上她的额头,柔声答应。“好,全听昭昭的,今后回了宫,上朝走哪条路,下朝品什么茶,出宫游何处的山水,闲时骑马还是射箭,只要你开口,何事都遵循你的意愿来。”
不知该对他这话作何回答,不过虞昭能体会到他这心意真诚,只以拥抱回应,楚子凯回搂得更紧,二人相依相偎,共同等待今日这事冲击带来的不快过去。
何事都说开了,虞昭思绪依旧杂乱,理不开,放在楚子凯背后的手无意识绞着他的发丝,低声道:
“若有一天,陛下要将这心意收回或是给别人,只与我说明,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求还我自由,我不会让你为难,会消失得干净……”
声音细若游丝,好似被雨声尽数掩盖住了,虞昭没有听见回答,以为楚子凯没听见,却再鼓不起勇气说第二遍。
可虞昭忧心忡忡未曾发现,楚子凯的呼吸随这话轻微一滞,眼中顿时燃起偏执的火,瞬间又暗淡下去。装作不经意,带着虞昭躺下,斜俯着身子将虞昭整个人遮挡完全,以一种绝对占有不容反抗的姿势压制着她,声音却无比轻柔,一言一语都如轻羽抚过虞昭耳边,耐心哄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