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坐地上了,而后捂着头,“可是我没有看到你的脸!”
钱多:……
两两,“所以呢?”
“你不应该放我一条生路吗?”道士一副“我挖耳朵你就不能碰我”的理所当然的语气。
“好的。”两两语气颇为轻快。
道士,“……真的?”
“假的。不过如果你再不行动,我觉得你少个胳膊也不是不能干活对不对?”
道士,“……”
虽然受到了恐吓,但依旧没有拦住道士的嘴。
他说自己叫柳南,因为被师父捡起来时就在柳树南边,他师父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捡了他之后就带着他四处去给人算命,算得准就收钱,算得不准就把他推出去挡着,人家咋都不会打孩子,于是就这么过了十年,直到有一次师父把他推出去之后那人狠狠地打了他个大嘴巴子,他师父就觉得这件事儿算是走到头了,于是就开始教他一些皮毛。
谁知柳南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天赋,学啥会啥,于是他师父就开始带着他四处给富婆算命,直到那倒霉的师父死在石榴裙下,从此他就开始孤苦无依的生活。
钱多看着月色下的柳南穿金戴银的模样,嘴角抽了抽。
“我就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太贪了!!”柳南恨铁不成钢。
“所以你就跟死人打交道?”
“嗨……你说说这些,就是埋在地下能咋地呢?这我给扒拉出来让他们重见光明难道不是好事儿?”柳南的脸皮确实不薄。
三人走在夜色下,在半人高的杂草下快速穿行,这次是柳南打头,他似乎一点都不怕两两。
钱多觉得有疑,自己和两两穿成这样出现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他居然一点都不怕,加之他自己本身也是个能力不弱的变异,难道是有什么后手?想到这儿钱多往两两身边靠了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旦出现什么他能立刻反应过来。
两两倒是随意,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柳南说话。
“话说你有没有给自己算算能活到什么时候?”
“我们是不能给自己算的,所以我找了个大师给我算,他说我能活到九十九。”柳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谁?”
“天桥下的瘸子。”
钱多:……
两两:……
“好了,就是这儿了。”柳南抬头看了看天,而后掐掐手指,用力之大都把中指掐出血迹。
“做什么?”两两不解。
“我们要是挖,就从这儿开始。”柳南指着地下,而刚刚他掐出的那滴血漂浮在他指着的地方,一动不动,“这就是气韵,我的血可值钱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说:别杀我,我有用。
“挖?”两两看着地面,“不能直接炸开么?”
柳南,“那样其实最好,可是我没带”
“砰”
“咚”
“咚”
连续几声空气里的炸裂,爆发出无法想象的能量,钱多速度极快的抱着两两往后撤,而柳南就没那么好运,直接被气浪冲出去,“吧唧”摔在地上,而后尖叫着跳起来,“嗷嗷嗷~”
两两搂着钱多的脖子,看着柳南在他们面前呈八字形来回跑,“他屁股上是不是扎了什么东西?”
钱多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点点头。
“把我放下来吧。”
钱多这时才发现以公主抱的形式抱着两两,急忙把人放下。自从力气变大后,他就发现这个抱法其实是最省力气的。
两两走到刚发生爆炸的地方,那里恰巧炸出个可供一人穿行的洞口。
刚刚的爆炸不可能是柳南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