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肚子上的伤奇迹般全好了,除了能明显察觉到内脏有点错位外,身体恢复如初。
“你比我想象的胆子要大。”男人站在旁边。
这里是一楼的地下室,床头的闹钟提示现在是下午四点。
钱多说不出话来,毕竟他现在是哑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楼上,具体意思希望对方可以自己去悟。
男人皱了下眉,显然没有get到钱多的点,不过这个不影响他说接下来的话,“不知道该说你是运气好还是说你的执着救了你一命。”
钱多疑惑地看着他。
“之前如果你没有出手,或许你现在早死了。”
钱多依旧看着他。
男人嘴角微弯,“之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不过像这样拼命保护她的,你是第一个。”
钱多微微咬牙,这是说这种情况之前发生过?!
“其他人都活不过三天,你命好。”男人说,“在我们这里,运气好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儿。你的伤好得差不多,可以继续工作。”
钱多:……你是地主还是资本家?!这么压榨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男人临走前突然自我介绍,“我叫富竹。”
钱多想起之前看过的资料,虽然陆明拿过来的资料或许有短缺,但富竹这个名字钱多是听过的。
是铃花的兄弟姐妹,亦是他们名下的三个孩子之一。现在看来他们收养的孩子一个都没落下,全部都是这个组织里的人。
杀人组织么?
铃花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杀人者还是指挥者?!
还有于灯,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简直就是监狱下一步的收服对象!难道真的是人之初性本恶?如果他没有走正常的路,没有人知道任由其个性发展后会怎样,最后的结果就是这?
想到这儿钱多无比自责,最起码自己要对他多上点心才对。如今他在这种环境下,就是真的把他硬拉出来,那又能怎么样呢?加之他的凶残现在看来与日俱增,目前为止谁能打得过他还不好说。
钱多想着不免丧气。
整个人瘫在床上丝毫不想动,直到七点起床洗了个澡,制服被清洗过,钱多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假期,不过目前看来所有的生活都是有专人负责,而钱多需要做的就是当好铃花的保镖。
“叮叮叮”
铃声响起,是铃花回来了。
钱多深吸一口气,走出地下室。
客厅依旧空旷,铃花照常上楼洗澡,一个小时之后下楼,之后不再像之前那样窝在沙发里喝水,而是安安静静的吃了饭,之后窝在沙发里,“水。”
钱多拿了水递过去,站在不碍事儿的旁边安安静静。
这是个黑夜,乌云盖月,将光遮掩的完全。
铃花难得开了灯,灯光并不刺眼,只是有点不适应。
按照合同,钱多需要夜夜守着铃花,直到她出门,如果半夜出去,钱多也是有义务跟着,并且在危险时候将铃花带出来。
按照富竹的说法,看来之前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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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都不怎么厉害,最起码是没有铃花厉害。
“嗡嗡嗡嗡”
铃花的手机响了又响,虽然只是震动,可在安静至极的黑夜里极其清晰,像是把空气都震荡了出去。
铃花喝完最后一口水接起,“喂。”
“有个事儿你得亲自处理一下。”
“说。”
“之前有批宝石被偷,现在发现是谁,不过对方联系的人不好直接去抢,你去看看。”
“哪里?”
“赌场,不用杀人,只需要知道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