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焰,各自衍变出不同的神异。
长牌之上土黄色光芒流转,一道玄黄光芒垂入地下,朝着的前方蔓延而去;藤牌之上则散发出一团有如黑雾般的水气,弥漫在了队伍前方的空气之中,使得队伍的身形变得若隐若现;至于狼铣则是神光内敛,只有森森锐气白光在狼铣枝端不断吞吐,就像缠绕在枝头的毒蛇一般,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三色光芒纠缠于一处,远远看去倒真的好想一只白头黑身的鸳鸯,闲庭信步的游入了树林之中。
噔噔噔噔!
小三才横阵方一推进到了树林之中,便有四声弓弦弹动之声响起。随即就见树林之中,有十几道绿芒自不同角落射了过来,瞬间笼罩了小三才横阵的先头部队。
然而面对如此突兀的杀机,当先几人却是毫无慌张神色。手持藤牌的衙役略一举盾,漂浮在队伍前方的黑雾水气立时如云海翻腾起来。射进来的十几道绿芒只是一闪,便被这黑雾水气给卷到了地上,丝毫未能造成什么伤亡。
举着千里镜的潘县令将这一幕收在眼中,不禁捻须笑道:“果然有着埋伏,幸亏有着世明和一干老卒在此,才能不惧土匪奸猾。”
黄典史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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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虚回道:“些许军伍伎俩,倒是让县尊见笑了。”
“如此堂堂之阵,岂能算是小道。咱们都是久处边疆之人,就不搞京里那套虚的了,”潘县令说着摆了摆手,又直接问道,“这树林少说还有三五百米的深度,不知道世明这小三才横阵可有把握支持应对?”
黄典史望了望已经继续深入的鸳鸯阵,胸有成竹道:“这伙贼人纵然做了埋伏,也不过雕虫小技罢了。”
他手指虚虚点了一下前方的战阵,向身边三位同僚介绍道:“大家且看,我这小三才横阵实有天地二牌。长牌属土,能克绊索陷坑。藤牌属水,能卷箭矢暗器。有这天地二牌在,任凭他们智计百出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潘县令三人随着他所指看去,就见随着阵型的深入推进,那两面盾牌之上果然时不时爆出一团团光焰气劲头,将林中暗藏的各类机关悉数化险为夷。
诸如那从草丛里窜出来的如蛇藤蔓、暗藏在地面上的插刀陷坑,在土黄色光芒的蔓延之下俱都被暴露了出来。藤蔓被长枪兵轻易搅碎,陷坑则被挑开了表面伪装,从容绕开。
类似于箭矢的木箭、投石,又或是某些有毒花草散发出来的毒雾迷烟,则被阵型前方的黑雾或卷或扫,尚未伤及人身便尽数覆没。
单只这两只盾牌,便破掉了这山道树林中一多半的机关埋伏。而剩下的一些机关埋伏,即便威力超过了两只盾牌所能防御的范畴,却还有那一直含而不露的狼铣在等着。
比如其中有一处机关,在被触发后就甩来了数截滚木礌石,却依旧被那狼铣给轻松爆成了一团团的碎木头渣子。
就这样,在这小三才横阵一番既无忌惮的平推之下,花费了不过半个时辰,便彻底打通了这处山脚下的树林,将阵线推进到了树林之后的岩土长坡前。随即潘县令几人带着其余的衙役,跟在小三才横阵之后来到了岩土长坡前。
潘县令又举起千里镜一番观察,就发现接下来的这岩土长坡看上去光溜溜的,似乎只有一条堪堪能够走人的山道。可仔细观察之下却不难发现,这一路上的岩石皆是怪异嶙峋之状,似乎稍微动些手脚就能化身巨大滚石砸向来人。至于那山道上的泥土更是薄厚不均,看上去颇为松软,谁也不知道其上布置了多少陷阱。
对于这般危机四伏的路段,潘县令一行自然还是以稳妥为上,依旧由老卒组成小三才横阵,一路缓缓推进上去。但让众人诧异的是,小三才横阵这一次足足推进了上百米的距离,都没有遇到一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