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请让我先隐藏这个哑谜,等我真正献给王子殿下时,我再全盘托出,行么?”赌徒干咳两下,不敢直视王子殿下,原本站起来的身体又再次跪下。
空气里传来一阵死寂,就连呼吸也变得十分沉重。
许久许久,格列卡卡摇晃的葡萄酒发出“波”的声音,他举杯仰头,喝了下去,然后点头:“罢了,等你献给我再说吧,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是!”赌博赶紧磕头,当他的脸凑在地上时,露出难以察觉的笑容,这是一种阴谋得逞的笑容。
格列卡卡出了来,看见站岗的骑士完好无事的在站着,便想着乔休尔打了个手势,准备离开。
他们的气派十足,即便是私自暗访,所用的东西都是极尽奢华。
比如黑色的马车,上面虽然没有镶嵌一个钻石,但是蕴含能量的黑金木,还有一日千里的追风马,都足以证明里面人的身份。
格列卡卡先进去,乔休尔后进来,这是他们向来的规矩。
乔休尔按照往常的习惯,给格列卡卡倒上一杯最喜欢的“橙酒”,但是格列卡卡没有接去,而是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疲倦。
乔休尔略微沉吟,从座位下面拿出一个毛毯,准备给格列卡卡王子搭上,就在这时,格列卡卡王子说话了。
“你说,赌徒的话有几分可信?”
乔休尔打了个颤,幸好手中的毛毯没有滑落,还是老老实实的给主人盖上,这才将手垂于膝盖上,恭敬的说:“我不觉得他会欺骗主人。”
“准确来说,的确如此,他没有任何理由欺骗于我,尤其是在背叛暗月组织的情况下,我想他除了投靠我,没有其他选择。”格列卡卡眯着眼睛,思索着一切。
“殿下这么思索,难道赌徒......”乔休尔没有说下去,他也不敢说下去,这种事情牵扯极大,稍加不注意,就有可能灭顶之灾,所以他尽量不去影响王子的判断。
“刚才我说了什么?”格列卡卡恍然一惊,似乎刚刚苏醒一般。
“回禀殿下,您说赌徒是否欺骗你。”乔休尔回答。
“不,是第一句。”格列卡卡眉头紧锁。
“您说赌徒不可能欺骗你,因为他背叛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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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格列卡卡阴沉打断:“就是这一句话,如果,我是说如果,赌徒并没有背叛暗月组织呢?”
“并没有?”乔休尔发出了疑惑,他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提高了八度!
“如果赌徒没有背叛暗月组织,这一切都是在做戏,那么,是不是意味着,真正的猎物,其实是本殿下?”格列卡卡的脑海里闪过一张脸,那是大王子的脸。
“大王子,你是否是这么盘算的?”
格列卡卡的瞳孔里闪过一阵阴霾,他没有动作,可是二级使者的气息外放,顷刻崩坏了倒满橙酒的高脚杯,里面淡黄色的酒液流了出来。
乔休尔不敢说话,连忙拿抹布擦拭,忙活好半天,这才抬头,发现格列卡卡竟然还看着自己,不禁内心又是一缩。
“殿,殿下,那么我们和赌徒的交易是否可以......”
格列卡卡突然伸手,嘴角露出的微笑越来越浓烈,他就想来了一个兴趣,逐渐激发了斗志:“这就是一个赌博,赌徒就是个玩家,那么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效忠于我,还是效忠于暗月组织。”
乔休尔内心惴惴不安,下意识的说:“可是明......”
他刚说话,立马想起自己不能左右王子的想法,知道犯了大忌,赶紧下跪赔罪。
“无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一切都在猜测当中,至少他得罪巫女众是真,那么未必是暗月组织组的局。”格列卡卡眼睛微闭,手再次抚向自己的额头。
“可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