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安回头看了眼他娘亲,那意思很明显:爹爹我这手能换一个吗?
夜凝烟“……”
因为是被自己儿子害成这样的,所以夜凝烟也没有走人,而是等着金驹好受点。
只不过金驹好像挺严重的,一连喝了好多杯水,都不见缓解。
夜凝烟只能屏息走了过去,看到金驹那马上要挂掉的模样,夜凝烟心中一惊,立刻搭上金驹的手腕。
沈乐安好像也知道自己貌似犯了大错。
其他人喝的都是被稀释后的水,而五伯伯好像是喝的那一小杯。
此时金驹已经昏过去了。
这家伙意志挺强,没在茅房昏过去算是好的。
夜凝烟拿出一颗复元丹给金驹服下,又渡了一些灵力给金驹。
又拿出一颗丹药,将金驹体内那残留的拉肚子药给化解了,这才又给他塞了一颗复元丹。
为了防止这家伙今天晚上熬不过去,夜凝烟让沈乐安自己回房间去睡觉,她则是守着金驹。
第二天中午,西边屋子里,传出一阵阵愤恨的狼嚎声。
“谋杀!”
“这绝对是谋杀!”
“有人要害我!”
“师弟!你要帮我把他找出来!”
“我要抽他筋,扒他皮!我要他尝尝拉肚子的感觉,我要把他塞到茅房去!”
“谋杀啊!”
“惨无人道!这就是谋杀啊!”
……
屋内金驹躺在床上,脸色虽然苍白,但脸色已经比昨晚好多了。
至少能狼嚎了。
夜凝烟很庆幸昨晚守在这里了,不然这家伙昨晚还真的有可能驾鹤西归了。
要不是后来用空间内的境双水吊着他,估计得一口气喘不过来。
金驹这次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阎王殿一夜游。
所以一醒来,便开始嚎。
门外的沈乐安,听的脖子一缩。
廉启在门口听的啧啧出奇。
这家伙竟然从茅房出来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家伙是不是喝了一整杯没有被稀释的茶水?
难怪叫的这么惨。
心中不禁感谢寒青灏那一幢。
不然这会儿哀嚎的恐怕也有他。
“六伯伯你好点了没?”看到廉启走过来,沈乐安连忙堆起笑脸问道。
“哼”廉启看着沈乐安哼哼了几声。
别以为说点好听的,他就不和他计较了。
这个仇他迟早会报的。
院中不少人听到金驹的哀嚎,一个个投去了同情的目光,随后大家动作又一致的看向了罪魁祸首沈乐安。
沈乐安立刻低头,他还是低头吧,这样他们就看不到他了。
“师弟啊,你可得给我报仇啊!”屋内金驹拉着夜凝烟不停的哭诉着。
“师兄我这一夜,看到好几波人走了又回来,走了又回来的”
“还时不时趴在我身上,看看我还有没有气”
“那可是索命的啊——”
“他们拿……那么大的粗链子,说绑我就绑我啊……”
“师弟,你可得给我报仇啊,我死的好惨啊”
……
夜凝烟有些无奈的扶额。
怎么就死了?
“师兄别瞎说,你还活着呢”夜凝烟只能纠正他的话。
“师弟啊~”金驹拉着夜凝烟的胳膊,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切意。
夜凝烟脸色微黑。
这声音这调调,怎么感觉是自己没了?
“师兄别这么哭,这感觉你总想把我送走”夜凝烟很想把耳朵捂起来,不被他哭走,估计也会被他吵走。
“师弟啊~”金驹哭的更大声了。
门外的廉启动作一顿。
这哭声听着怪怪的。
哭归哭,能不能别叫师弟?他别是逃过了昨天那一劫,最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