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笑嘻嘻道:“我家丫鬟去为我办点事去了,邢五路上遇着朋友了,所以就剩我啦。”
“原来如此。”赵县令闻言倒也没多想,与司卿又闲聊了几句,问了一下她让李大丫题布庄参加云锦大会的事。
司卿也没瞒着赵县令,一五一十把事情和赵县令说了,甚至还和他说了以后的打算。
赵县令听着司卿侃侃而谈,脸上的笑容一刻也未曾消失。
直到司卿说完自己的计划后,赵县令才摸了摸胡子,眼里带着对司卿满满的赞赏,笑道:
“那日小五对我讲起此事,我便觉得你既然答应,想必绝不会仅仅因为两匹流光缎和五百两银子,我果然想的没错。”
司卿朝赵县令露出两个圆圆的小梨涡:“还是赵大人明白我,大人你觉得我这计划如何?”
“自然是不错,只是我有一个疑问,你这计划需得李大丫云锦大会夺冠才行,若她未能取得好成绩,又该如何?”赵县令问。
“李大丫肯定能夺魁。”司卿自信地回答。
赵县令看到司卿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一时无言,他还以为司卿还有别的计划呢。
到底是个孩子,那布庄掌柜自小接触布帛,云锦大会尚且得不到好成绩,更何况李大丫?
不过他也没好开口打击司卿,只笑着说:“其实山海居也可来到金州来,以山海居的生意,在金州恐怕日进斗金都不成问题。”
司卿点点头:“那是自然,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酒楼贸然开过来,很容易出事,不如先以布庄生意做基础,打下根基,届时再开酒楼也更容易些。”
“原来如此。”赵县令恍然大悟,心道这小丫头的计划竟如此长远,若是真成了,届时整个达家村恐怕会成为阳县最富有的村子吧?
这倒也是好事,毕竟发展当地经济本就是县令的主要政绩,若这小丫头成了,他的功绩上必然会再添一笔。
思及此处,赵县令心里越发肯定,接下来要好好支持一下这小丫头才是。
和赵县令聊完没多久,邢五就回来了。
他前脚刚回客栈,后脚就有请帖来了,说是明日一眼,请他和赵大人去家中参加辞行宴。
赵大人对请帖上的人并不认识,但听邢五说是他旧友,对他很是慕名,也就没再多想,直接应了下来。
邢五见姐夫答应,心底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把准备工作做好了,接下来就看明日了。
不行,他还得仔细考虑考虑明日该用何种方法把姐夫骗下马车。
李大丫是在下午才回到客栈的,一见到司卿,就叹了口气:“姑奶奶,我没见着王氏,不过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不知道有没有用。”
“什么消息?”司卿问。
李大丫:“孟家后门守门的婆子说,这孟老爷是两年前来的金州,据说是外地来的,而且听说最近摊上事了,整天忙的不可开交,据说是开在阳县的酒楼出问题了之类的。”
“果然……”司卿听后冷笑一声:“看来这个孟宅就是姓孟的那个狗东西的老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