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孤行施展‘诸葛三十六奇门’中的‘三昧真火’次数增多,这门神技也被他修行的越发纯熟,蒸腾的热量涌现出来,似乎能将这‘通天塔’烤成焦炭。
连深处在一层的月清书和慕容渊都感受到了这股蒸腾的热力,将两人炙烤的气息迟滞。
然而,‘三昧真火’烧了半天,看着变形的地板,那铜人却依旧连衣服都没被烧坏,还是那般样子,纹丝未动。
李孤行躺在地上喘了会儿气,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面前的铜人。
“我你娘,这铜人究竟是如何做的?怎的这般耐烧。”
也难怪湘西派会对‘赶尸引’趋之若鹜,更想制作铜人对抗大明朝廷,若都是这般厉害的角色,别说那些武林门派,便是大明的军队又能为之奈何?
休息片刻李孤行恢复不少体力,既然‘三昧真火’奈何这铜人不得,那便试试相反的神迹‘水龙吟’。
这两者一热一冷,真是极端的两面。
‘水龙吟’他虽用的不频,但却也修行的像模像样,功力大展之下,原本被烧成焦炭的地板又笼罩了一层冰霜。
冰霜逐渐变厚,层层叠加,最终凝结成硕大的冰块,同极北苦寒之地的坚冰基本没甚区别。
他在这大展神功,却苦了楼下的两位。
月清书和慕容渊刚刚经历过炙热的蒸腾,此刻又如临冰窟,冻得瑟瑟发抖。
李孤行觉得那铜人被冻的结实了,指间凝结剑气,大力劈砍而下。
料想这一次,铜人定会随着冰块一同碎裂。
可是那铜人依旧伤也未伤,反倒是这‘通天塔’被他这一剑斩的晃动。
李孤行呆望着面前的铜人,整个人已经泄了气。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仰天叹息。
“大师啊,你究竟有何等的能耐,竟能过着第二层!”
其实第二层他已算过了,直接向上走便可,只是他瞧着这铜人不爽,又想将慕容渊和月清书带上来,这才要毁了他。
但此刻他已明白,要毁坏这二层的铜人或许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毕竟当初到达‘通天塔’十层的高僧也未曾将这铜人破坏,他又何必跟这个铜人较劲。
想罢,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休息了好一阵同楼下两人说道:“你们暂且上不来,先等等,我且去三层探探路。”
如此一说慕容渊登时紧张起来,他张口想呼,却看月清书那一张严肃的脸,当即顿了下来。
月清书先下神情倒是同他父亲很像,可以见得,两者此刻心境倒是差不太多。
慕容渊问道:“你到底有多大?怎会有这般表情?”
月清书也不隐瞒,径直回道:“我恐怕比你父亲还要大些。”
“比我父亲......那你......”
月清书截口道:“天机不可泄露,总之我是为了李孤行好。”
慕容渊点了点头,严师出高徒、严父出孝子,月清书看似对李孤行严厉,却是因为内心期望所致,这种如师如父的心情慕容渊虽不曾体会,但想来也应是这个样子。
月清书的良苦用心李孤行可没有体会得到半点,并非他愚钝,而是月清书生的太过年轻,做事也粗糙的很,很难让他将月清书和那些长辈联系起来。
更何况他现在被一件事弄得极为头疼,根本无暇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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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的从冰面上走过,走到二层通往三层的楼梯。
却不知此地有一个铜人跟一层至二层的那个铜人一模一样,将他的路完完全全的堵住。
楼道低矮狭窄,只能容许一人缩着身子通过,有这铜人拦路,李孤行根本无计可施。
他试着斩了一剑,依旧同方才一样,整个‘通天塔’震了震,但那铜人却是毫发无损。
这下他当真犯了难,委实不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