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话差距很多,即便极力压制口音,可令人听到耳里还是觉得别扭。
辨了好一阵,骆大狗才听明白,怒目瞪着李孤行。
“你看上什么样的蛇蝎女人,竟骂我是小狗?!李孤行,你大爷!”
说罢,又是一脚,踢的李孤行屁股蛋生疼。
李孤行委屈巴巴,用一种哀求的眼光看向慕容渊。
奈何慕容渊同骆大狗是一样的心情,没再给他一脚便不错了,哪里还能阻止骆大狗,将头偏到一旁不去睬他。
李孤行孤立无援,无奈叹息。
“小杂毛、林大师,但有你们一人在,我老李也不会沦落至此!”
骆大狗听这两人名字更加来气,又给了李孤行一脚。
“好你个老李,你不提他们还好,小杂毛是个什么惹祸的性格暂且不论,那林大师恭谨守礼,绝不会让你这么胡作非为。再者,有萧姐姐在,看不给你打出屎来。”
他说的是气话,但说着说着,眼眶逐渐泛红,声音也已更咽。
赵无钱和林谢一个终身残疾、一个命在旦夕,也不知两人情况如何,更不知将来能不能相聚。
李孤行也是一声叹息,极其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此沉默了下去。
慕容渊心绪亦是颇为复杂,想想前一段时间,林谢还跟他在大三元一通豪赌,此番他性命垂危,自己也帮不上忙,倒让他心中好不难受。
“咳咳......”
一连串咳嗽声传入耳中,打断几人悲伤思绪。
李孤行向外探去,但见不远处板车上段无涯清醒了过来。
他担忧段无涯的伤势,想知道他们怎么跟官府起的冲突,更想知道林谢的安危。
只可惜此处官兵甚多,不好多问,只能遥遥看着。
但段无涯咳嗽愈发剧烈,咳中带血,也不知他伤势几何,究竟能撑多久,心中焦躁万状。
那紫衣少女瞪着一双大眼瞧着他,问道:“李孤行,你担心他?”
李孤行点点头,“这人与我有旧,身上还有我未曾知的消息,自然担心。”
紫衣少女道:“这个交给我。”
骆大狗和慕容渊也被吸引了去,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紫衣少女对骆大狗充满敌意,向他撇了撇嘴,道了句“要你管!”随后笑嘻嘻的对慕容渊道:“我武功不行,蛊术却厉害的很,看我让你见识见识。”
骆大狗见他面冷,本不想多瞧,奈何那紫衣少女似乎有什么非常手段,压不住心中好奇,偷偷摸摸的瞧了过去。
但见那少女口中念念有词,竟是他们听不懂的苗疆方言,念叨了好一会儿,自他身后飞出一个小虫。
虫子极小却有种不寻常的气势,更有令人生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之感。
看那小虫轻轻巧巧的飞出囚车之外,一点一点飞到段无涯的面上悬停了下来。
李孤行愣道:“这就能知道了?这么神奇?”
紫衣少女道:“别废话,一个大男人话这么多。”
李孤行被他说的面上一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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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多说半句,静静的看着。
这景象倒是令骆大狗和慕容渊好奇起来,他性格有些像萧涵,更有一股泼辣劲能治住李孤行,单从这一点便让两人不可小觑,甚至有种如临大敌之感。
在那蛊虫正对着段无涯的面目,悬停上方半尺有余的时候。
紫衣少女又念咒文,“嗖”的一声,小虫自段无涯口中飞了进去。
这时紫衣少女的神色变得更加严肃,口中咒文念的快了一倍。
他咒文念的越来越快,额角已经冒出冷汗。
就在嘴巴快的快要磨出火星子的时候,少女突然栽倒,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李孤行关切道:“姑娘,姑娘!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