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漆黑、鬼火幽幽,在碧绿色的光照下那颗鲜红的头颅显得那般的渗人惨淡。
整个头颅似乎被风干了一样,便如大漠黄沙之中被风干的羊头。
但这般干枯的头颅却极为少见的有一双漆黑水灵的眼睛,令人感觉到分外的诡异。
更加诡异的是这眼睛之中没有眼白,整体漆黑一片,似乎与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融为一体。
单是这样还不足以骇人,而从这样干枯的头颅上居然流出暗红的粘液,这才是令人更为惊惧害怕的地方。
那粘液比鲜血形成的溪水更为浑浊也更加沾手,摸上去不禁令人心头发颤,也不知这干枯到极致的头颅如何藏着这般多的液体。
头颅下方的那张嘴更是骇的吓人,一张血盆大口足足占了半张脸,其中牙齿俱全。
森白的牙齿上带着锯齿,便如鲨鱼的牙齿般,每一颗牙齿都仿若刀尖般锐利。更有两根硕大的牙齿仿若老虎的虎牙,尽显寒光森森。
徐念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疼痛,心头悚动。
“我刚刚就是被这东西咬了?!”
李孤行略定心神,“难怪我误以为是野兽,这样的牙齿确实跟野兽差不多。”
骆大狗心说好笑,随手甩了甩匕首上的鲜血,一脸玩味的瞧着徐念,眼神之中似有冷漠又有威胁。
那意思不言而喻,便是他想要徐念的性命只不过是暗地里动动手的事。
徐念自也清楚,却混装不知,将这件事轻轻揭过。
但心中却不禁后怕了起来,毕竟这样的攻势刺向自己后背,任凭他有‘金刚不坏神功’也决计会死在当场,如此相比,那骆大狗似乎比这干枯的头颅更具威胁。
李孤行也看出两人心思,狠狠瞪了徐念一眼,只是此地诡邪之极,不可多树敌人。
他出言缓和气氛,指着这头颅道:“看来方才攻击咱们的都是这样的干尸!”
徐念心中发怵,呆呆的瞧着干尸许久不言,他素来不信鬼神,却不知这干尸是如何动的,又如何能够施展这么大的力道施展攻势,想着想着,心中更是惊慌。
“李兄,这是什么东西,你可曾见识过?”
李孤行哪里知道,纵使见多识广,却也没见过这般诡邪之物,当即摇了摇头。
骆大狗也回过神来,再也不敢瞧那干尸头颅半分,好似中了邪般,浑身哆嗦的不行。
但他怕是怕,心中的好奇却不免又让他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头颅。
他怔怔的瞧了半晌,忽而感觉头颅之上,那张血盆大口略微动了一下,吓得赶忙闭上眼睛大喊大叫。
李孤行一把搂过骆大狗,关心问道:“你怎的了?”
骆大狗哆哆嗦嗦,几乎说不出话来,连吞好几口唾沫,才遥遥指着他头颅道:“他、他似乎......动了!”
听得此言,李孤行和徐念吓得浑身打了个寒颤,但他们两人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头颅,却哪里见得他动弹半分?当即缓言道:“你眼花了吧。”
骆大狗摇了摇头,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仔细向那干尸头颅看去,见那嘴巴张开的角度变也未变,这才略微安心,或许真如李孤行所言,这东西太过骇人,将自己骇的出了幻觉。
李孤行道:“不论这是何等东西,被你这般斩下头颅也该死了,断不会动的!”
这句话倒像是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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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令徐念和骆大狗稍定心神。
三人一阵沉默,相顾无言,此刻任谁也没有半分主意。
彼此沉默了一阵,忽听一声叹息自三人耳边划过,令三人神色又紧。
李孤行紧张问道:“徐念,你、你叹息什么?”
徐念愣了愣,一脸茫然,“我未曾叹气啊。”他转头看向骆大狗,问道:“是你叹的气?”
倏忽之间,